[小结] 《翠花看世界》之非洲，今夜请把我记起~

翠花上马甲

我一直是个没有回忆的人，04年的一次本本被抢，让我遗失了之前的出行照片和记忆，05年在非洲穷困潦倒变卖本本，让我遗失了04-05年在非洲的一些记忆，回国后一连几个月没上自己的博客，有天它居然就这么打不开了，让我再次遗忘了在非洲的很多生活细节，06年底的那场大火，烧去我的本本的同时，也一并烧去了我最后保存的那点非洲影像。朋友说，你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去遗忘一些事情，不然，这么重要的资料，你怎么没做数据备份？

一直以来，很多朋友包括铃兰,建议我写写在非洲那一年半的经历，但一直被我轻描淡写的用各种借口带过去。那边的很多人，很多事，我不愿再去回忆。

昨天，接到pipa同学的电话，说有个朋友想去非洲，想咨询几个问题。晚上回来，就想着写这个帖子，不为pipa，不为那个我还不认识的朋友，只为刷新一下那段快被我忘记的时光，和那段时光里陪伴我的人。

本来是打算写自己的回忆的，但最后还是决定把它写成一个总结，自己的故事，还是留给自己在心里回味吧。

本人为普通注册会员，没有编辑修改自己帖子的权限，因此，没法占坑发帖，为保证帖子的连贯性，请各位暂时不要回复，我会尽量加快速度的。另外，个人的考虑可能不会全面，因此，如果有我没有提到而各位TX又想了解的细节的，请短信我，我会在后面的帖子里补上。

翠花上马甲

既是出国游，肯定得考虑护照和签证问题。

办理护照，需先去本人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由他们出具一个无刑事犯罪记录的证明，然后到县级公安局户籍科办理（其实也就是去填个表格，然后拍个照片）。办理护照，大概需要20-30天，各地稍有差异。签证的话，需根据本人的户口所在省份的不同，到相应大使馆的领事馆办理，所需要的材料和时间，按其和中国政府的关系，及签证类别有所不同。在使馆内，尤其是在签证官前的表现，也会影响签证的时间和成功率，本人从02年开始境外游，至今未有拒签记录，最快的签证时间为7天，为意大利签证，原因是我之前的两位老人，不会英语不会意语，只能说带浓重口音的普通话，我一直帮他们翻译，还把两位老人乱七八糟的申请材料按使馆签证要求整理好，帮他们填写签证申请表等，那位签证官对我的印象就非常深刻，那次，我自己的资料还有缺漏，那位签证官甚至给了我个特权，让我回去准备资料，第二天再去，不需要排队，到了后打使馆电话找他即可（在上海去过意大利使馆的tx都知道意领馆外的队伍有多长！），因此，建议各位TX，在签证官面前，尽力表现自己。（以上内容，针对第一次出国的TX）

目前，大多数非洲国家并没有对中国开放为旅游目的地（大概只有10个非洲国家对华开放旅游），因此，在去这些非洲国家时，就没法办旅游签证了。这个时间，我们就可以走走歪路了，比如，持商务签证去旅游等。去非洲的商务签证并不难签，很多城市都有那种代办非洲签证的中介，只要提供有效期6个月以上的护照和自己的照片就可以委托他们去办理了。当然，费用也就可观了，04年时的费用标准是1500到3000不等，不同国家不同价格。有心的TX可以上网搜一下目的国使馆的签证要求，然后自己准备资料去过使馆申请。一般来说，商务签证都会要求出具目的国商务单位发出的邀请函（Letter of Invitation）。现在很多非洲国家都有不少针对中国或者世界的一些商务活动，比如展会，推介会，招商会等，可以联系这些单位获取一个邀请函。

如果不是单一目的地的旅游计划，在出行前一定要安排好一个最佳的经济路线，并搜索好出行方式，以免到当地后一抹黑，毫无方向的乱闯（对这个，我是深有体会啊！）。在国内办理一个国家的签证即可，其他目的地的签证，可以等到了第一个目的地后再去办理下一目的地的签证，这样是为了节省准备时间，一般办理一个签证，其受理时间大概为至少两个礼拜，如果一次办理10个目的地的签证，准备时间就至少为4到5个月，等你办妥最后一个目的地的签证时，说不定第一个目的地的签证已经过期。但如果是在国外办理，等签证的这2个礼拜，你可以用来游览当地。到一个国家后，先把护照送进下一目的国在当地的使领馆去办理签证，然后才开始在当地的旅行。当然，把护照送进去前，请先复印好自己护照姓名页，签证页和入境签章页，以备当地移民局临检。

翠花上马甲

非洲大多数国家，都处于动乱中，政局不是很稳定。因此，安排目的地时，一定要充分了解目的国的情况，包括当地政局，执政党，民族问题等，如果网络上了解不到充分信息，请不要吝啬一个国际长途的电话费，打个电话给当地的中国使领馆吧。当然，要是有认识的朋友去过或在非洲的，一定不要放过这个资源。

在非洲，由于发展状态、气候和地域原因等，很多在中国已经绝迹的疾病，在那边仍在肆虐，威胁着人们的生命。

疟疾（Malaria，俗称打摆子）为非洲第一号致死病，本人就曾经与它亲密接触了一回，差点就把命留在了那片土地上。疟疾除可通过蚊子传染外，还会通过身体接触传染。一开始的症状和感冒有点象，口干舌燥，忽冷忽热，冷的时候，那冷让人感觉不是我们感觉天气冷的那种肌肤的冷，好像是从皮肤最底层，从骨头里面透出来的钻心的寒；热的时候，也不是那种天气的热，也是那种从身体内部透出来的，让你觉得在身体上盖个湿毛巾都受不了的火烫。在非洲，一出现这种原因不明的感冒症状，就得及时就医，急性Malaria可在很短的时间内致人于死命。一般非洲人身上都带有Malaria病菌，象他们，如果去医院检查，只有两三个+了，医生才会下结论说他们得Malaria了，但如果是外国人，基本上，检验结果稍高或有一个+号了，就得严阵以待了。当然，不能因此就不和非洲当地人接触了，那些非洲人民还是非常纯朴可爱的，一些适当的身体接触，如握手、拥抱、亲吻脸颊等，非常有利于友谊的建立。而和当地人的友谊程度，决定了你在当地生活的localization的程度，越localized，你体验到的非洲也就越纯朴，越纯粹。

目前，还没有治疗Malaria特别好的药，防治的话，以青蒿琥酯片（其实，这个药是针对脑型疟疾的，服多了对大脑不好）为主，去非洲前一个星期开始服用，每天一次两片，连服七天后改为每周一次两片，一直服用到回国后一星期。和当地人进行身体接触后，在适当的时候注意进行消毒（其实，没那么讲究的，越讲究抵抗力越差，接触多了，身体里就自然而然的有抗体了）。另外，注意做好防蚊工作。

其次为伤寒（Typhoid），也是在非洲比较常见的传染病，虽不会致死，但发作起来比较痛苦。出现的症状有发烧，腹痛，上吐下泻等，在非洲时本人没得过这个病，因此，没法告诉大家具体个人感受，上面说的症状，是根据身边其他一些朋友表现出来的症状总结的。好像这个病在非洲也没法完全根治，所以，出现不明原因的上述症状时，请及时去医院验血和验大便。对于伤寒，在出国前可以去当地国际旅行体检中心，打一种疫苗，有效期大概为半年。出去时带一些肠道消炎药，和一些防脱水的药，和当地人接触后及时消毒，在家时选择喝自制盐水等。

在非洲某些地区，还存在一些如黄热病，各种类型的出血热等疾病。出血热的话，好像没有疫苗可以打，得了后治疗也比较恐怖，所以，选择目的地时，一定要了解好当地的卫生情况和流行病情况。至于大家一谈到非洲就联想到的Aids，基本上只要自己不去做坏事，被传染上的几率约等于0。

一般非洲人，不管多有钱，都有爱占小便宜的不好习惯。因此，在出去前可以准备一些比较便宜，但当地又比较缺的药品，准备一些圆珠笔和本子，准备一些有中国特色的廉价小礼品等，将大大有助于和当地人建立友谊，使你在非洲之行，更加顺利。另，最好再准备一些小额美元，以对付当地海关移民局的工作人员。我不想说这是贿赂，只是为了通关便利，节省时间，也省得他们将自己的行李翻的乱七八糟，更为了防止对方在开箱检查时顺手牵羊，A走一些必需品。

Visa卡Master卡之类国际信用卡，在非洲很少有地方可以用，因此，出行时建议办一些旅行支票（traveler's check），然后带个几百美金的现金。非洲的银行业还是比较发达的，国家大银行如Standard Chartered Bank，Barclay’s Bank等，在非洲都有分行，信誉也比较可靠，因此在当地兑换旅行支票，也是比较方便的。非洲很多国家的外汇政策是开放的，因此街上会有很多外汇兑汇行，他们的兑汇汇率也会比银行好，但建议找大银行兑汇，以免上当受骗。

曾经听过一个真实的非洲笑话：在非洲的某中资公司有领导从国内来非视察，走时给留下4包泡面。全体中方工作人员很严肃的开了个会，研究决定这4包面的归属。由于人数太多，讨论来讨论去的，没研究个好方案出来。有人说，工作先进的分一包；有人干脆建议，直接下锅煮了，每人分一小碗。最后，经理拍板决定了，这4包泡面交由会计保管，有人生病时，由经理特批，再向会计申领。由此可见，在非洲某些地区的物资紧缺问题。所以在干粮方面，如果行李重量允许，建议带一些高能食品。那边只有较大城市会有超市，或那种商店，很多小地方没法买到可口的干粮，有些地方，甚至只有当地黑人食物可以选择。至于水的问题，一，地球人都知道不能直接喝自来水；二，非外人（哈哈，在非洲的外国人）都知道，不能喝当地袋装水，渴极的情况当然例外；三，当地瓶装水足够卫生，但价格高昂，相对于当地气候，一天喝个5、6瓶水丝毫不成问题，考虑成本原因，建议自己烧开水带着喝；四，当地基本一年四季都出产椰子，在有人的地方基本都可以买到，所以，可以用椰子代替水。劈开椰子，喝光椰子水后，还可以叫黑人把椰子壳劈开，把里面那层白色的椰子瓤当水果吃了。尤其是那种黄色皮的椰子，清冽甘甜，绝对是人间美味。

(普通注册会员，每日三帖，这招真是厉害！~）

翠花上马甲

在如首都等大城市，餐饮业比较发达，法餐意餐中餐美式快餐，甚至是一些中东国家的cuisine，都能吃到，价格因餐厅而异，差不多和国内持平的样子。对这些菜式，比我熟悉了解的，大有人在，不絮言。

下面来说说几种在非洲大陆比较常见比较普通的烹饪方法，食材和当地风味的食物。

由于靠海（OK，不是海，是大西洋），很多非洲地区的人喜欢吃各类海鲜，鱼等，但由于生活条件原因，很多比较好的海鲜，海鱼等，他们是吃不起的，吃的都是些比较普通，比较廉价的海产品。其实，相对国内的价格，那边海鲜的价格便宜的让人乍舌，龙虾（lobster）、螃蟹(crab)、石斑鱼（meiro）、乌贼(octopus)等尤其便宜。比较常见的海产品的烧法是烧汤（当地人做的各种食材的light soup，那味道绝对超一流），油炸和烤（加纳阿克拉Labadi Beach上一个叫Next Door的露天吧，烤的那个Tilapia，想起来就口水啊）。

非洲人的吃法是比较原始的，基本上吃任何东西都是用手抓，包括汤汤水水的fufu。吃的时候，用手在盘或碗里捏伐捏伐，捏成小团后就放进嘴里吃。这个时候无论你感觉多恶心，请不要的当地人面前表现出来。如果对方邀请你去他们家里用餐，对于作为外国人的你，他们一般会帮你准备一个勺子的，你可以用勺子挖着吃，但如果你和他们一样，用心挖着吃，他们将会非常的高兴和开心。

当地食物的主要原料为木薯（yam），玉米，芭蕉（plantain），芋头（cocoyam）等。非洲人非常喜欢吃番茄，青椒和花生，在很多食物内，他们会加入研磨碎的番茄、青椒和花生，对，你没看错，是研磨碎的！他们也吃炒饭，基本上这对他们是比较好的食物。

当地人比较喜欢的食物有fufu，benku，kinkki（拼写不知道有没有错误，汗一记先~）等。

Fufu为非洲最普遍，最经典的菜式。Fufu的做法如下：把木薯去皮煮熟，然后放入一个大木臼内，几个女人围着那个大木臼，用一根半人高的圆头木杵不断的捣，边捣边加入少量凉水，并加入一些煮熟的芭蕉或芋头，使fufu更润，更糯，有粘性，不然会散花花的。吃的时候浇上另外准备好的light soup，从那个汤里用手捏一小团fufu，塞嘴里吃。

Kinkki据说是发酵后的fufu，包在芭蕉叶里，吃上去酸酸的。Benku为玉米粉制食物，具体味道不详，因为本人没吃过。

来说说当地人做的light soup。这个汤的制作非常讲究，可以用羊肉，鱼肉，鲜虾等熬制，配料为磨碎的番茄，辣椒和花生胡椒等。研磨用的工具为石头做的，其中一件为中间稍有凹陷的石板，另外一件有点象擀饺子皮的擀面杖，中间粗两头细。把材料放在那个石板上，用那根石头擀面杖在上面滚来滚去的磨。番茄和辣椒磨成汁，纤维都看不到为止，花生和胡椒则磨成很细的粉。我比较喜欢当地人用带皮山羊肉做的light soup，香香的，一点羊膻味都没有，那个肉韧韧的，很有嚼头。

在非洲很多比较热闹的市场里，都可以看到那种用板车推着卖的各式烤好的肉，层层叠叠的，羊排，羊腿等，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诱人的气味。如果不怕脏的话，这种当地人烤的肉味道还是不错的，刚去时考虑卫生问题，一直没敢吃，后来跟几个当地黑人混熟后，有次他们带我去逛当地的跳蚤市场时，其中一个黑人便请我吃了一次。当时是不忍心拂他好意，勉强的噎下去的。后来习惯了后，我便经常买整块整块的羊排，或者整只的羊腿，回去后在Brad的花园里搞barbeque，洗过后自己再重新烤一下，洒上从中餐馆要来的一些调味品，就着啤酒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情景，很容易让我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10岁前在新疆的那段时光。

再来说说芭蕉(plantain)，那真是个好东西啊，尤其是没钱的时候，而恰恰我在非洲是没钱的时候比有钱的时候要多很多。那么，诸位看官，芭蕉怎么吃呢？什么？象香蕉一样吃？错，芭蕉作为香蕉它哥，可以象香蕉一样炸着吃，烤着吃，煮了捣进fufu里去吃，却偏偏不能生着吃。非洲很多地区的街头巷尾，都会有这种烤芭蕉卖的小摊，一个大铁盆里放上炭火，然后架上一块铁丝网，加边上成堆的芭蕉，就是一个芭蕉摊了。最窘迫的时候，花1000Cedis买2、3块芭蕉（视每块的大小而定），花500Cedis买一小把花生米，再花250Cedis买一袋袋装水，就是一天的午餐了（1美金约等于9300Cedis）。当然，有钱的时候也可以花5万多Cedis去La Palm吃一份不知道按什么方法煎制的芭蕉。

其实，相对于以上这些吃的，最让我难忘的还是非洲的那些水果，甘甜清冽可口，还特别的多产。当地人唯一让我觉得比较文明的饮食文化，就是他们吃橙子的时候：把外面黄色的外皮用小刀削去，开一个口，然后揉啊揉的，等那个橙子的汁出来时就喝掉。我最想念的是那边的木瓜，最便宜的时候，1万Cedis可以买5、6个，然后是芒果菠萝，青皮的芒果和青皮的菠萝都特别好吃，甜的呀，比那绵白糖还甜，但又特别清冽，一点都不会觉得腻。介于有钱没钱间时，我便经常买很多木瓜呀，芒果呀菠萝什么的，当饭吃。出去也不带水，渴了就买个椰子喝 。可惜啊，我总是没钱的时候比较多。

Brad家的花园里有棵芒果树和木瓜树。一直都没人去打理那两棵树，但那芒果树长的叫一个多阿，挂的最下面的枝丫都耷拉到地上来了，那木瓜树虽没那么硕果累累，却也会每次都在那高高的树干顶上长那么三五个。但我一直没想过去摘着吃，有次突然从两楼的窗口看见他的那个女佣Modah在摘芒果，便去讨了一个来吃，发现一点都不比外面买回来的逊色。于是，每周我都会去一次Brad家，每次去都会摘一桶芒果回来。然后我便发现，随着树上芒果数量的减少，以前一见我去就很开心的Modah（因为她知道，我一去，她就不用做饭了，要么Brad带我出去吃，要么我会下厨做饭。虽然我的厨艺很不怎么样，但是糊弄一下国际友人还是绰绰有余滴~），对我的脸色也越来越差，因为我摘走了她的口粮。

非洲比较有特色的水果，还有鄂梨(avocado)、可乐果(cola)和一种当地人也叫apple的水果。当地人很喜欢鄂梨，会拿那个鄂梨配那个benku一起吃，但我实在不喜欢。可乐果据说就是制作可乐的原料，褐色的外皮，大小和冬枣差不多，咬上去苦苦的，吃多了人很容易兴奋，晚上睡不着。当地生产的可乐，味道特别strong，我便常想，是不是因为当地盛产可乐果的缘故。那种当地人称apple的水果，外面包着厚厚的壳，扒开后边露出红色的果实，那果实有点像我们那边的“荔枝瓜”（不知道普通话怎么说，汗~），每粒果实里有一颗籽。

当地很多人会在家周围种几棵杨桃(carambola)，但很奇怪，居然都没人吃，也不知道怎么吃这个杨桃。实际上那个杨桃味道非常清，比国内能买到的什么台湾杨桃要好多了。于是，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我每次去一些黑人朋友家时，便会摘很多带回来。当然，我第二天，甚至是第三、第四天的饭钱，就这么省下来了~

柏丝德

这帖子很有味道，喜欢得很！！

龙

有意思，沙发。。。等着

一朵铃兰

亲爱的加油!

认证之后就可以修改了哦

呵呵,所以我就拆楼了,西西

叶绿素

诱惑大家把自己的振幅变更大

翠花上马甲

目前，去非洲的航空公司很多，航班也很多，连埃塞俄比亚、肯尼亚等国家航空公司也出这样的国际航班，居然！埃航没坐过，不予置评。肯尼亚航空，那叫一个烂呀：中转说是4小时，结果等了12小时，还不给提供吃的和休息的酒店，结果好不容易到目的地了吧，行李没了，天天去机场堵那个经理，连堵三天后得到的赔偿居然还不够买我那个行李包！

估计阿联酋航空（Air Emirates）和荷兰航空（KLM Airline）是目前去非洲比较好的选择。阿航的飞机和服务和Cathy Pacific的有得一拼，阿联酋作为穆斯林国家，教义规定不得喝含酒精的饮品，但阿航上的酒还真是不错。从迪拜中转，到非洲一般目的地的航程约为16个小时（从上海起飞计），上海到迪拜为8个小时左右，中转时间为1个半小时到2个小时之间，具体当时没测算，记得是这边下飞机，就得忙着过安检海关办下一航段的check-in了。而且，阿航的价格绝对便宜，到非洲一般目的地一月期往返机票价格为7000-8000，三月期的大概为8500-9000，一年期的为12000元左右。

当年去尼日利亚，就是坐的荷航，从阿姆斯特丹中转，航程差不多也是16小时，但中转时间长达6小时。服务和态度一般，本人一直以来，对欧洲机场没好感（意大利博洛尼机场除外）。价格的话，偏高。

到非洲后，当地的出行方式只有两种：公路或者飞机。但一般非洲国家的机场都很简陋，一般国家的首都机场都还不如咱国内3级城市的机场，飞机也非常陈旧简陋，自从在巴基斯坦坐了一次那种超简陋飞机后，对于这样的飞机，基本上，我只敢远观不敢近玩矣。

对当地的公路，也请诸位看官别抱太大希望。那边首都内的街道象咱国内县乡级的，城际公路基本是黄泥路，坑坑洼洼的，雨季时满地泥泞。但有几个城市间的高速道路（express motorway）还是不错的，那收费是顶顶便宜阿，基本都是合人民币几毛钱的（从加纳Ghana首都阿克拉Accra到特马Tema，高速路收费500Cedis，合人民币5毛多一点！）

目前，中国政府大力推进和非洲国家的关系，展开了N多的援非项目，所以，如果在一个非洲医院看到中国医生，在一条黄土路边看到筑路的中国工兵，请不要意外，那是很常见的景。从小，我就有制服情结，看见穿警服的，军服的，就感觉特亲切。所以，在非洲见到那些兵阿哥，感觉更加好，经过时我都会喊“兵阿哥，我爱你”。

到非洲后，如果只是短期旅行，可以选择租车的方式旅行，当地很多大城市都有那种比较大的国际连锁租车行。考虑成本计，可以选择坐出租，当地的出租是不打表的，上车前和司机讲价，谈妥了上车，所以，想节省成本，就得在打车前先咨询一下当地人。或者，如果你能够忍受黑人的体臭，和他们看稀有动物似的眼光，还可以选择坐一种当地人叫Tro Tro的车，象这种车，最远的收费大概也就2000Cedis，还不够打车的一个零头（我刚到加纳阿克拉时，有过8000Cedis从Makola打车到Osu的记录。可惜后来就打不到这样的价格了，一两公里二三公里的最少也得10000Cedis了）。

在一些高速路边，或者一些交通主干道边，只要你有勇气，说不定还能搭到免费车。我经常背个大包，在高速路路肩上走，看路两边的风景，思想天马行空，感觉很好，累了见车就竖起拇指要求搭车。看电影里，好像欧美白人都很大方，见路边要求搭车的人，都会停车，但实际上，欧美人好像不是很愿意带搭车的人。除非是那种见是东方面孔，想发展one night stand的。基本上，黑人，运货车，成功几率比较高。有次甚至碰到一个老黑司机，给了我张名片，说：我每周在这条路上跑三天，你下次想搭车进城，可以打我电话试试。我当时感动的，给了他个大大的拥抱。

城际交通有三种选择，步行、坐大巴或者找当地中资公司，非洲国内航空的话，对我是last choice。我最喜欢步行的方式，一个村一个村的走过去，有时候两个很近的村落，就是两个不同的部落，生活方式，文明等都不一样。边走边聊，累了就坐下买点水喝，买点小吃吃吃，和当地人聊聊。聊的开心的话，说不定还能骗顿饭吃。但那边野兽多，尤其是一些较偏僻的村落，带帐篷睡帐篷的想法基本不实际，有酒店或小旅社就住旅社，没有的话就看情况了，选择搭车去城市内，或者，胆子够大的话，可以选择住在黑人家里，每个村落都有氏族长或威望比较高的长老等，可以和这些家庭去协商，稍微付点钱住他们家。虽然非洲很多地方局势比较乱，但很多小老百姓还是比较纯朴比较可爱的。可惜，父母给了我一颗想飞翔的心，却没有给我适合飞的身体。脚一走多点路，就开始长泡，然后便是泡里再长泡，最后便只能放弃。

现在非洲做生意的中资公司非常多，有很多公司在好些城市都有分公司或分店。他们基本每星期都会有货物往来，所以经常有车子往来。我经常去市场和那些中资公司的工作人员混，聊聊，在他们忙季人手不够时也帮他们看看店，做做生意。熟了后他们去其他城市，就会打个电话问问：我们明天去哪个城市，你要不要一起去玩玩啊？

其实，城际交通除大巴（大巴和国内的一些大巴相似，非常舒适，也比较安全，但价格比较贵）外，还有类似那种tro tro的公共交通，价格便宜，但超载很厉害，而且，除了装人外，还装货，所以，味道很大，基本属于我无法忍受的那种。

在外时，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国内，我一直秉持一个观念：相信别人，别把所有的人都当坏人防备着，越防备越不安全。也秉持一个想法：那就是与人为善，予己方便。靠着这两点，我横行非洲一年零5个月，搭车也好，住黑人家也好，出去徒步也好，没遇到什么大奸大恶的坏人，顶多就是被偷去点物资。

(这些天，受一些私事影响，耽搁了，很多事情，一耽搁就再也没有那种一气呵成的感觉了。现在再开始写，有点摸不着头绪的感觉。）

（PS，顺利通过试用期转正为正式工，感觉真不错，总算可以修改自己的帖子了。谢谢LS各位帮顶。）

柏丝德

很多人都在看，不是不帮顶，是不舍得在连载文章中乱插一脚

一朵铃兰

加油加油亲爱的~!

你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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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鸽

可以顶了？

卓尔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