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天 沿着未知线路尝试登顶帽盔山
早起在老赛的不停催促中出发。老赛喝的是奶,挤的是酒…… 山里刚刚才有点点绿意,许多树才冒新芽。杜鹃正值盛花期,开得晶莹剔透摇摇摆摆。这种杜鹃就是有网上无良商人折枝卖的那种,生长缓慢,一年才仅仅能长10公分左右……它叫映山红(兴安杜鹃),朝鲜族人叫它金达莱,我家那边满族人多,都叫它鞑子香。它的花其实没什么香味,最香的时候是在冬天,它铁色的叶子和枝条发出的味道很上品优雅。感觉这边的味道不如我家黑龙江那边的来得香味浓郁。 前面的穿越轻松加愉快。后面上了山后越来越陡。最后恐高的小赛害怕的腿抖牙齿也开始打战。小石头倒是爬的一包带劲儿的。小赛这孩子真是有男孩子的样子,该认怂认怂,有啥说啥不叽歪。之后我问小赛害怕的原因,他说主要因为爸爸不在他左右……小时候,爸爸就是顶天立地的天,就是坚实的靠山呀。 最后这条未知路线证实无法上去,尝试失败,于是全员开始撤退。撤退时选了与营地方向最近的陡沟,就是基本得屁降那种。满沟都是厚厚的落叶,没啥危险。满血复活缓过神来的小赛很喜欢陷在落叶里的感觉,撩个落叶天女撒个花啥的刚想玩,结果招来老赛的一顿狂吼。这个玩玩怕啥的。真是的,不明白。
一路跟头把式地回了营地。搭完大帐,剩下的就是每个人自由休闲的时光啦。暖暖的阳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很久没有享受过了。我一个人在慵懒的阳光下蜜蜂的嗡嗡中悠闲地采着婆婆丁;几个油腻的中年老男人在大帐中打扑克牌;两个孩子在欢快地四处玩耍;俺家老先生在营地附近乱窜;时而飞个飞机时而糊弄孩子去看有趣的事儿,比如还没出生的小蝌蚪;时而给阿拉送个茶水时而做个绳结训练啥的。 我俩是只带着肉和酱准备实实在在地蹭野菜的,结果今晚除了有豪放版婆婆丁蘸酱放开吃,只有今天秀姐姐采的一点刺五加。菜呢?要不炖俺家老先生大腿?这几天的晚饭都是拼饭式,大家有啥拿啥凑一起吃。酒瓶队一路喝到后半夜,睡梦中貌似听见还有放声高歌?嗨得很呢。 那也算是比较正宗牛仔的歌声吧,因为高亢的歌声来自于住在牛圈里的中老年油腻男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