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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有种悲哀在空气之中 它随风飘动 如影随形

有种寂寥在无形中说着

它就在耳边

婉转低沉

有种情感在伤害之后 它变成流水

一去不返

有种记忆它不分时候 总无情的嘲弄 撕心裂肺

爱着谁 勇气和无奈

爱谁 终于逃不出伤害 离婚是Marian先提出来的,我无言以对。过了半天,我哀求她说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Marian哭着摸我的脸,说我也不知道离开你会怎么样,但我在你身边真的压抑的要死了,“你让我怎么原谅?”她的手还在发烫,我看着她散乱的头发和苍白的脸孔,心里无比痛恨自己。我知道我们之间出现了问题,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去逃避。这一天终究到来了,只是比我预想的要快。大鱼说得对,女人不爱一个人的时候,比男人更绝情。
没有走不完的路,只有疲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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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pinkblue在2006-2-21 20:41:35的发言:

苏菲会写小说?

fish can write stories?

收藏有空也看看,林子大了哦~~什么鸟儿都有啦

我哪里会写小说,现在都流行“改编”!应该是水灌多了,啥鱼都有
没有走不完的路,只有疲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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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小折也出来的。

现在的人物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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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也不信飞鸟能登上慕士塔格
不知道trekker的mm们都啥时候登场
现在好像就alian一个,还是做秘书的
估计索菲不敢乱写的
因为这个小说里面登场的mm基本都和主人公有暧昧关系,哈哈哈
独自上路,寂寞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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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会写小说?

fish can write sto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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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有百花 秋望月 夏有凉风 冬听雪 心中若无烦恼事,便是人生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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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看
落花狼籍酒阑珊,笙歌醉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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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上架了副UVEX,我的是outdo;他穿vaude的快干衣,我穿kailas;他戴了块suunto的高山表,我的是casio;他身边放着一个黑乎乎的正宗的花岗岩手袋,打完折都要3000多,我的是acme。心想这次Marian的眼光不错,作完了技战术分析,我的心反而平静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能由它去了!有的时候感情不是争取来的,到手的感情如果不珍惜,只能眼睁睁开它溜走了。想起和Marian在大学时的美好时光,这一路走来,已经是七年了,我们终究没有逃过Seven-year-itch。有追求不是Marian的错,错在我骗取了她的信任和最纯真的爱。经历过才会明白,完美的爱情只能是有钱人的奢望。

抬头望着Marian,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Marian说还是那么过呗,还能怎样。我吹牛,说自己马上就能当上总经理。“到时候你不用骑自行车了,我天天开着雅阁接送你上下班。” Marian只是淡淡一笑,我瞥了一眼都市飞鸟,他正死死地盯着锅里的海蛎子,拿筷子的手神经质地哆嗦着。 Marian说都市飞鸟是大连一家上市公司的总经理,一年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登山上了。今年的目标是新疆的慕士塔格和西藏的唐昂拉曲。我说登山家见过几个,对你好像没什么印象。这年头总是有些人打着登山家的名头,来欺骗善良单纯的小姑娘。Marian有点不高兴,白了我一眼。

吃得差不多了,我叫服务员算账,都市飞鸟从花岗岩手袋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说今天我来清,谁都别跟我争。我心想这孙子还真能装,不就百八十块嘛!就在都市飞鸟洋洋得意的时候,我起身一脚把他踢翻,揪住他冲锋衣领子,挥拳痛击他的鼻梁,问他:“还装不装了?!”。呵呵,以上情节只是意淫。至于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真的没有记忆了。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不会只是呆呆的向前,没想到刹那间自己老得那么快。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2-21 17:27:1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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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自从上次的内战,我离家已经三个月了,却始终没有传来Marian家的呼唤。六月四号是我和Marian的结婚纪念日,我一下班就跑回去,用钥匙悄悄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Marian还没回家,屋子里飘荡着我熟悉的气味,每一块瓷砖都闪闪发亮,照着我憔悴的脸。阳台上晾着她的内衣,又是AMAZTEK的,Marian很节省,始终不肯购买craft的,口口声声说支持国货。冰箱里有一条吃了一半的鱼,我用手指拈起一块尝了尝,还是有点淡,以前吃Marian做的菜,我总要额外加个酱醋碟,顺便给她讲白毛女的故事,说吃盐太少眉毛会变成白色的,常常因为这个被她殴打。我坐在沙发上,翻了一下像册,发现所有跟我有关的照片都抽走了,只剩下Marian一个人在不同的场景里温柔地笑,像个无邪的精灵。我的手抖了抖,抱住曾经睡过的枕头,无声地流了两滴眼泪。 7点29分59秒,Marian还没回来,我给她打电话,提醒她今天是结婚纪念日,“我请你吃饭,庆祝一下。”她说她正在吃,“要不你也过来?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我试探着问:“是……你……那个登山的男朋友?”她笑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我的醋火腾地烧了起来,说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那是太原街一家新开的海鲜粥城,人声鼎沸,热气熏天,旁边一桌有两个家伙还光着膀子,露出猪屁股一样的肥肉。Marian说这是都市飞鸟,又指指我,说他是苏菲,一副跟谁都不远不近的样子。我斜看了那厮一眼,这么热的天他居然还穿者GORE-TEX冲锋衣。我皱着眉头对Marian说:“怎么选这种破地方?热都热死了。”那厮立刻梗起了脖子。Marian给我倒了杯酒,说老实吃你的吧,这地方是我选的。我闷闷不乐地端起酒杯。 我仰仰下巴,问都市飞鸟,:“有名片吗?发一张。”心想等到哪天Marian不在,我非掐死他不可。这厮跟我牛,说他从来不用名片,“想记住你名字的,不用名片也记得住;不想记住你的,给了名片也记不住。”我对Marian说这蚬子里怎么这么多砂子,然后“呸”的一声吐在地上。都市飞鸟立刻冷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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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总办秘书给我打电话,说老板周三到大连,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让我到香格里拉酒店跪迎大驾。我听到这个消息,兴奋地差点跳了起来,心想我的报告没有白写。刚放下话筒,人力资源中心的维生素就打我手机,关照我注意面试细节,要穿职业装打领带,不能吃葱蒜臭豆腐,我谢恩不迭,感觉霉气一散而尽,天上地下的神仙妖怪都开始护着我。维生素最后还透露了一个消息:老板看完我的报告,在上面批了八个字:人才难得,砺其羽翼!我咧开嘴,无声地笑了半天,心想传说中的老板看来也不是白痴。郝胖子不知在门外说些什么,透过门上的透明条,我看见一个肥壮的屁股正在纠纠地原地自转。我磨着牙发狠,心想死胖子,我们来日方长!打电话的维生素也是一个传奇人物,在公司几上几下,依然保持坚挺,有一次直接从销售总监降到最基层的业务员,每月拿九百多块,他居然也忍了下来。这就是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把一个人打倒,冷眼旁观他的反应,如果还能站起来就是人才,倒下了就是脓包。 郝胖子这些天一直被他的丑老婆严密监管,每天查岗两次,下班后定点报到,还禁止出席一切户外露营活动。前些天北京风雨雪品牌公司的客户到大连来出差,这是我们的大客户,一年一千多万的广告生意。最后一晚上,客户回请,说把郝总也叫来吧,我给胖子打电话,他哮喘了半天,说老婆大人不同意,请不下假来。搞得客户很不高兴,说郝胖子是一只“拴着绳的京巴”。郝胖子一定还受过肉刑,前些天酷热难当,他一直鬼头鬼脑地穿件shehe的长袖衬衫,系着领口,动作中破绽颇大。我见此甚有感慨,叹息着告诉Jacky:“每一张胖脸背后,都有个血呲呼喇的屁股。”他几乎把假牙笑掉。 一段时间后,想是家中的放松了监管的力度,郝胖子又开始故态复萌,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咬我。上周五下班前,会计小折偷偷递给我一份报告,说郝胖子让他搞的,现在已经传真到了总公司财务中心。我看着那薄薄的几张纸,头上汗水直流,该死的郝胖子专挑痛处下刀,报告的题目就是《关于员工苏菲欠款问题的处理方案》,其中提到“提请司法机关介入”,我在心里问候了几遍他的全家老小,感觉天昏地暗,五脏六腑全像有火在烧。

老板很风骚地穿一件TNF的花格子短领衬衫,背着双手,穿双HBN的登山鞋踱四方步。房间里一股子浓郁的脂粉味,我有理由怀疑他最近刚刚逛过了北京的秀水。老板问了我四个问题:市场形势、公司管理中的问题、郝胖子的人品,我精心准备的资料全派上了用场,滔滔不绝地发表了一个多小时的演讲,老板一边听一边点他头发稀疏的头。面试结束前他问我:“愿不愿意到总部工作?”我突然想起Marian,想起了Marian背后的那个登山家,心里一酸,心想如果我走了,恐怕这辈子就得彻底分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人对一个长期生活的地方有很大的依赖性,其实有时候出去闯闯也好!也许从这时开始,就注定了我要去流浪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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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我把网络部、技术部的两个个主管叫到办公室,让他们分头安排检测现有的服务器和防火墙,逐一把关,务必在一周内准确报告运行状况,不得大意,看看是否真有更换的必要。私下里又给卖防火墙的朋友叶绿素去了个电话,让他对这段时间的报价一定要慎重,千万不能大意把哥们的前程都费掉了。不就才收了几万元的辛苦费吗,我说苏兄,不至于程总一走就开始尿床了吧,叶绿素油腔滑调的声音让我反倒感觉安全,这小子见的多了,说起话来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办事绝对不含糊,上次服务器被攻击要不是这小子凌晨派人赶到机房,真不知道我当时如何收场。

安排结束,我顿时感觉轻松许多,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整整郝胖子。这些年我一直是公司发展的骨干,掌管着集团公司几十个网站的安全。我曾经跟大鱼吹牛,说如果我们停业一天,全球户外圈至少有10万驴友将失去联系。大鱼无比景仰,说你小子牛逼透了,我封你当驴头好不好?

春节前"山野"曾找过我,准备高薪把我挖过去,我当时苦笑了一下,心想我倒是愿意跳槽,但欠公司的二十多万谁帮我还啊?

想起钱的事我就头疼,前任程总是个慈眉善目的小老头,除了好登山没别的爱好,对我言听计从,从来也不追究我欠款的问题。现在换上了该死的郝胖子,我们俩一进公司就开始明争暗斗,现在又在背后搞我,这厮一定不会轻饶了我,我要想点办法才行。

如我所料,一周后报上来的资料反映服务器和防火墙运转正常,不需要更换,只是有些机柜的电源不太稳定需要检修。其实都是屁话,上千万的投资不到一年,理应健康工作。郝胖子这次的盲目请款我到要看你如何送神?整整憋了一个下午,终于完成了一份言辞龌龊的技术部发展报告,1、Trekker的发展中需要更多象老程一样具备专业水准的领导亲临一线,重树网络技术部的骨干信心;2、针对阶段性的网络攻击,建议集团立案成立项目小组;3、现有服务器运转正常,集团的有力领导密不可分。但对于新的投资,个人建议集团长远考虑,眼下情况应该没有必要。我让秘书Alian在下班前整理上报总公司,她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报郝总签署意见?"我横了她一眼,骂了一句粗话:"他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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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走在大连的大街上,每个人都似曾相识,每一个微笑似乎都含有深意。一个眼神,一次不经意间的回首,都会使记忆的闸门汹涌打开,往事滔滔泻落。有一次在星海公园门口买烟,卖烟的老太太叫我的小名:"苏菲,你现在也长这么高了!"她说多年以前是我的邻居,但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曾有过这样一位邻居。还有一次我酒后躺在路边,看车的壮汉说你现在混得不错啊,我说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他说我是你小学同学Bear,跟你一起偷过女生的书包,你都忘了? 我想一定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从某个时间起,生活开始大段大段删除,我曾经偷过谁的书包吗?我曾经在马栏河畔跟谁牵手同行吗?我曾经在某一天,为谁的微笑如痴如醉吗?   我不记得了。   那你记得什么?我问自己。 一些色彩绚烂的往事如飞雪般不请自来,我看见我在不同的场合端起酒杯,看见无数似曾相识的笑脸,看见形形色色的陌生的目光射向得意时的自己。有一些细节如此生动,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郝胖子敲敲门走了进来,他自从当了总经理,肚子越发腆得象汽车的前杠,走起路来四平八稳,象个大干部。我说郝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他说你少整酸的,告诉你个好消息,总部又拨了一比款专门更换服务器,但不能全部更换,最多40%,你自己斟酌安排,明天交给我个计划。 我看着他臃肿的背影暗暗骂了一句,这胖子面带驴相,心头嘹亮,我不敢低估他的智商。前几天公司的服务器接连不断受到洪水般的攻击,好玄没把我刚申请几百万买的防火墙也一起费掉。现在总部轻描淡写的把问题转移到更换服务器上,一定又是郝胖子好大喜功,隐瞒事实。如果事情恶化,连上防火墙和这次的服务器,郝胖子再给我稍微添点酱醋,那么我在技术部辛辛苦苦确立的威信就要泡汤。造谣诽谤是郝胖子的拿手好戏,前任老程就是因为他的一封信下台的,据说信里罗列了几大罪状,有男女关系,有贪污受贿,还有奢侈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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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铃兰说的那样,下狠手改!
冬眠不觉醒,锻炼成泡影!快乐锻炼多半年,一季腐败到前年!D:\\相片册\\理光\\20060217\\RIMGxiugai.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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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起来慢慢看:)
仁者不忧 知者不惑 勇者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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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人物啦:苏斐鱼、大鱼、Jacky、大象、食人鱼、小傻、飞狐、哥伦布

看看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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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决定改写一篇具有争议的网络小说
独自上路,寂寞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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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2-20 20:03:56编辑过]

开心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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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看过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写的不错的!

纯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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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的不错,苏非改的不错。

很有意思、很有意思!

性别女 爱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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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一朵铃兰在2006-2-20 16:46:12的发言:

哈哈,对号啦

但是这个小说好长的啊

最好把情节再改一改,总之是改,手术就动的大一点

半抄袭半创做

呵呵,有人已经改过了,我也是再抄袭一下!就是觉得这种形式挺有意思的,大家别当真,就当是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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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一半,大象打电话来,Jacky那个肉麻,躲到角落里咕咕哝哝地又说又唱,一会大鱼实在等不及,便一吧抢下电话挂了,说哥们十万火急先让我把话说完。Jacky刚想火,被我递过的酒杯把嘴封上,红着脖子咕唧咕唧灌了下去。“Jacky兄弟,得罪了”,大鱼马上赔笑,看Jacky没有发作,便赶忙说起了下文。大鱼当片警阶段接触的杂志大多是黄色毒品,要么就是罚没的反动文摘,原以为自己几个电话哼哼哈哈就可解决的问题还真就解决不了,文化局、体育局的管理人员直接在电话中就给枪毙了,没有刊号,一哥们说你要有耐心估计再有个十年八年的就排到了,什么人民的公仆,大鱼在末了还恨恨的冒出了一句。总之,二位兄弟,多年的交情咱就不客套了,你们在户外的圈里多少都是个人物,今天我这点事就交给二位了,说话时眼睛一直在我俩的目光中扫来扫去。

“就这点屁事”,Jacky又攥起了电话,起身出了包间,立刻一通麻嗖嗖的解释乞求忏悔唾弃声漾了回来,猛一阵高原反应,我好玄没吐出来。“理解,理解”,大鱼捧着笑观察着我的神色,递过话来,“你说Jacky这小子是当真吗?不是戏言?”“我看能行,这小子在时尚圈里交际很广,应该有门路,来来,我们喝酒。”。。。。。。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估计是手机也快没电了,Jacky才从新意气风发的返了回来,酒也醒了,进来就说这事他有经验可以和朋友的杂志社商量商量挂靠,借用一个刊号,大鱼准备些佣金,这事就包在他身上了。“钱不是问题,钱不是问题,”唉吆我看大鱼的嘴都裂开了整张脸,嘿嘿了半天,两只眼睛才从一堆肉包中从新撕开了两条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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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中饭时大鱼来电话,问我能不能搞到杂志的刊号,我说搞是搞得到,就看给谁搞了。大鱼说你就当是我要的吧。我说那行,晚上叫上Jacky,咱们到万宝海鲜喝两杯,酒桌上再谈。 大鱼毕业后去了公安局,刚报到就坚决要求不坐机关,非要去当片警。当时我和Jacky都骂他傻逼,他说你们才是傻逼,然后发表了他著名的"权力论",说权力就是拿来腐败的,腐败的程度决定权力的大小。当片警就是因为片警可以腐败,而机关干部只能"夹着鸡巴做人",在演讲的最后,他表现出一个怀疑论者的素质:"机关里的科长每月拿千把块钱,片警据说可以拿几千,你说哪个官大?" 五年以后,大鱼职务不变,还是片警,却有车有房,比毕业时胖了整整四十斤。我常常打击他,说四十斤啊,要是猪肉都够你吃一个月的。 下班后开着公司的桑塔纳赶往市中心的万宝海鲜,看见大鱼正坐在包间里跟女服务员吹牛。大鱼也算是文学青年,藏书万卷,以欧美文学居多,自诩过目不忘,但不止一次说道格拉斯写的《物质生活》和《情人》如何如何,写《海底两万里》的凡尔赛如何如何。我走进包间,这厮正跟小姑娘痛说家史呢,我还没有发话,Jacky推门走进来,一边挥手一面大声嚷嚷:"赶紧筹备,赶紧筹备,这次不去登山了!"这小子一反常态,竟然穿得十分齐整,西装笔挺,分头锃亮,大鱼说龟儿子看起来象个坐台鸭王,Jacky说没办法,一切为了丈母娘,他下午去女朋友家相亲,打算五一结婚。我问是谁家的闺女那么倒霉落入你的魔掌,他说你认识的,大象。我心里猛的一下子,说什么,你小子下手真黑,接受不了。 喝光了Jacky带来的五粮液,我们又一人叫了一瓶啤酒,大鱼的表情很兴奋,说他打算和朋友搞本户外的杂志,盘算很久了,哥们三个。投资的主是搞房地产的,有大把的钱闲着,特喜欢飞伞啊冲浪啊没准哪天就嘎崩的运动,一次被大鱼无心间的一通海聊就迷上了投资户外杂志,说钱不是问题,搞就搞个大的。后来,大鱼真就找来了大学的校友食人鱼,据说此人曾经就任过某人间杂志社的社长,三人见面后又是一见如故,当即拍板,杂志取名“山野生活探险”。那主先拿出100万起起步,大鱼负责文化局等外围,食人鱼主持内政,户外杂志作战委员会就此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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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对MARIAN自称有情人这事,我没有过多去想。女人嘛,总是会用一些小把戏来引起别人的关注,《围城》中的苏文纨想通过赵辛楣来激发方鸿渐的斗志,结果没有成功,我对MARIAN虚构的登山家也缺乏兴趣,MARIAN说总有一天她会带来给我看看,我说他要是真敢来,我一定"奋然大怒,勃起还击。"

Trekker总部派了几个人来对前任总经理进行离任审计,顺带做一下政治思想工作,通知我们开全员大会,200多人把会议室都快撑爆了。会上一个太监模样的家伙絮叨了半天,告诫我们要忠诚,多奉献,少索取,不但任劳,而且任怨。有一句堪称经典,"对工作坚韧不拔,对利益淡泊宁静"。

散会后,郝胖子把我叫到办公室,开始春风化雨般、谆谆善诱的思想工作,我也跟着参合奉承,胖子笑得那个灿烂,我乘机给他出了个难题:"您看我的工资是不是该涨一涨了?我现在正在筹备登阿尼玛卿,经济上实在困难。还有,我们技术部作了那么大的贡献,凭什么工资比内勤还低?"他肥胖的笑容一下子就冻住了,象一大滩晒化的冰淇淋。

我召集广告部的员工开会,象江青一样挥舞拳头,"兄弟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已经申请给大家加薪------你奶奶的小傻,抽烟不给我?!。。。。。。会议室里烟气腾腾,这帮家伙听见加薪比过年都高兴,网络部主管飞狐大声说:"老苏,要是真涨了工资,我们就包机到法国滑雪看洋妞!"哥伦布说你想洋妞就直说,别象模象样的打着滑雪的旗号,角落里有个家伙接过话茬,说就是就是,我看飞狐整天盯着法国的滑雪网站淌口水。一帮下流鬼都笑,飞狐看了我一眼,脸红得跟漆过一样。其实飞狐性格内向,今天也是突然兴奋才喊了出来,得饶人处得饶人,我怎么好意思背着良心再教训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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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

看了一半,另一半明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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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又要被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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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无聊,乱写的!大家别当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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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拿jacky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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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屁股对我说:"老苏,借我十块钱,我去吃点东西。"

忘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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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大象回家后,我也累坏了,身上的快干衣沉淀着数日来搬货流下的汗渍,异样的味道在柔柔的微风中愈发刺鼻。大象显然对我的多嘴也不尽满意,下车时态度冷冰冰的,让我很沮丧。我把车开到胜利广场的地下停车场,把坐椅放平,躺在上面就睡了过去。

醒来后腰酸背疼,看看表还不到十一点,有个背包的家伙敲敲我的车窗,问我知不知道到去滨海路的路线,说是看见车身上的“驴友”标志。我转身探向后车座的地图,递给他说送给你了。这是Trekker的同僚自己绘制印刷的,这辆宝马X5上至少还有十几张。想起公司业务我就郁闷,这几年我至少为公司贡献了一个亿的销售额,二千万的纯利润,郝胖子屁也没干居然还爬到我的头上。

今天的大连阳光刺眼,象所有习惯夜生活的人一样,我本能地逃避太阳。《大连法制报》这期有一篇文章说"黑暗的东西永远见不了光",我想我是否也成了社会阴暗面了。而就在几年前,同一个我还是意气风发的天之娇子呢。车载CD里传出许美静忧伤的歌声,"传说中痴心的眼泪会倾城…红眼睛幽幽地看着这孤城…烟花会谢,笙歌会停,显得这故事尾声更动听。"突然想起MARIAN,心中有点疼,就到连洋百货的黛安芬专柜给她卖了一套调整型内衣,花了七百多。MARIAN说她这几年缺少运动,乳房有点下垂。其实我一直都不会体贴人,看看身上的整套行头,都是她替我添置的,心里很为昨天的事感到内疚。

MARIAN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神情专注,就象根本没看见我一样。我把黛安芬放下,转身进卫生间放水冲凉,出来后看见她脸朝里躺在床上,我抱了她一下,没有任何反应,接着我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睡梦中听见MARIAN在旁边接电话,"我老公在家呢,说话不方便,你改天打给我吧。"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问她:"有情人了?"MARIAN老老实实地点头。我说不错啊,长出息了,MARIAN笑笑,说人总是要进步的嘛。我问那厮干什么的,MARIAN说是登山家。我坐起来拍拍她的脑袋,"咱们说好了,登山的都有钱,骗到钱分我一半。"MARIAN说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我说明白、明白,咱们家的政策就是鼓励外遇,争创外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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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电话后,手气开始好转,连连开令,到半夜三点钟,我第5次三个大令一把过的时候,大象站起来说:"不打了不打了,今天的牌出鬼了,没见过手气这么好的。" 盘点一下战果,除了原先的1000多全部回笼,我还另外赢了两千五,相当于我在Trekker大半个月的收入。顿时心里一阵舒畅,倒了两杯果汁,递了一杯给大象,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时间已经不早了,大象在Jacky的身后已经转了无数个来回,打着哈欠说要回家,Jacky忙得起劲,头也不抬的把车钥匙扔给我,让我送两位哥哥回酒店,送大象回家。出门的时候他还特意叮嘱大象,"跟这厮在一起小心点,他不是好人。"大象笑着问他有没有菜刀剪子什么的,Jacky说不用,"他要敢起色心,你就踢他裤裆。” 凌晨的大连格外安静,经过星海广场时,我突然想起和MARIAN第一次到这来玩的情景,眼睛变得有点模糊了。送走两个男牌友,就剩下我和大象两个人,我故意把宝马车开得极慢,歪着头看她。大象在我的注视下开始不自然,脸慢慢红了。我"嗤"地笑了一下。大象有点生气:"笑啥?"我直奔主题,问她喜欢新衣服么。她狠狠地瞪我一眼,说深更半夜的不快开车发什么神经,"南洋富妞!"根据我的经验,一个女孩子如果不愿意跟你讨论自己身上穿的名牌,就表示她不爱慕虚荣,最少不那么显摆。当然,无知除外!

大连在我的眼里,就像一个有钱人的后花园。这种感觉仿佛是历史的流传,如今街巷里仅有的几座日俄时期的别墅,都有一个军阀或者政客和他们小老婆的故事。父母老了,我也已经长大。大连的城市生活依旧是浪漫、却又平淡和缺乏细节,以至于我无聊的常常需要跑到野外寻求另一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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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对号啦

但是这个小说好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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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见过恶心的没见过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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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y是我的大学同学,毕业后第一年就把公职辞了,做起了品牌服装代理,在这个“苞米面肚子,料子裤子”的城市里,不到二年就弄了四百多万。目前专做国际知名品牌,是Amani, Gucci, LV的东北地区总代。有时候我想命运这东西你不信也不行,上学时怎么也看不出Jacky有这本事。他那会儿净泡妞了,象个小流氓。 我估计他这时候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牌桌上。打牌是他除了登山外唯一的体育运动,大学时曾经连续做战48个小时,输光所有钱和饭票后,拍拍屁股对我说:"老苏,借我十块钱,我去吃点东西。"然后就听说他昏到到校门口的小馆子里。 我赶到时桌上已经坐了四个人了。三男一女,除了Jacky,我一个都不认识。Jacky看见我,嘟囔着说冰箱里有啤酒,客厅里有影碟,卧室的床头柜里有个冰搞还没用过,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另外三个人都笑。我没还言,走到牌桌旁问:"打多大?"坐在Jacky对家的小姑娘告诉我,500一锅,我摸了一下口袋,那里还有一千多块,估计足可以应付了。 Jacky给我介绍那三个人,两个男的都是黑龙江的,来跟Jacky谈做品牌代理,小姑娘叫大象,是个南亚华侨的女儿,好像在什么斯里兰卡附近。我开了一瓶黑狮金冠,走过去看她的牌,大象穿一套Amani女装,手带Cartier 钻石戒指,脚上一双Manolo Blahnik,衣服竟然连吊牌还没有摘掉,一看就是一个Jacky刚送的。

打了几把之后,Jacky起身让我,去鼓捣他那一堆衣服去了。我刚坐上桌,就让了大象赢了一锅,然后手气就一直不顺,几轮下来,1000多块就折腾光了。我叫Jacky,"再拿1000块来",他嘟哝了一句,把钱包扔过来。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MARIAN问我:"你在干什么呢?"

我说:"打牌呢。" “挺快活啊。"她的口气冷冰冰的。 我说还行,顺手扔出去一张大令,MARIAN在电话里继续冷冰冰地问:"今天晚上是不是不回来了?"我说可能要打通宵,让她不用等我,MARIAN一声不发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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