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灵的大山中回到喧闹的都市;从穿越的伙伴中回到亲人的身边,我有着一丝不舍,一丝无名的惆怅,浸淫其中。老九的沉稳、严谨;impink的厚道、绅士风度;天鹰与鸭蛋的相互吹捧、打击;五个人无言的默契与天衣无缝的配合,常常让我魂牵梦绕。
我喜欢穿越
喜欢疲惫的身体与愉悦的心情共存
远离都市的喧嚣与浮华
厚厚的积雪
在沉重的行囊下
吱嘎吱嘎的低吟
我喜欢与陌生又熟悉的队友
在不明的山路上行走
那有惊无险的瞬间
那冰天雪地的野外露营
那雪变成水,水变成冰的过程
是双脚在鞋中体验出的演绎
我喜欢登顶的一刹那
在揽尽群山我为峰的豪情中
给老婆报平安电话中的丝丝柔情
帽盔山,在她的怀抱中我有着太多太多的瞎想。
村里最末一家,地上棚顶有老鼠跑,出生一天的小羊在咩咩叫,小猪在灶坑里闹,虽然心惊肉跳,可我们睡得很好。
第二天,天鹰做好的饭菜飘出的缕缕,让我们起得很早。迎着帽盔山的第一缕阳光,我不禁高声大叫:“你好,花脖山。”哦,错了,那是去年十月的宽甸,还有都市飞鸟。
即将起程,在与房东大嫂告别的话语中,又做出了夏季的约定。
进了山,没有向导的山路,着实让我们不敢掉以轻心。到了三叉路,我们只能选一条,走哪条?老九拿出地图,仔细对照,最后大手一挥:这条路脚印多,一定是上山必经之道。走了600米,唉,绝路!
在600米绝路上,有一段小脊,很滑,周围可借力的树木又距离太远,山体风化严重,防滑钉抓不住,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只好借助工兵锹上的镐,刨一下,退一步,十几米的距离,我用了很长时间,并且姿势很“优美”的完成了。还是天鹰功夫老道,直接溜下去,佩服!
告别了600米绝路,我们又退回了三叉路,重新选择左路进军,直至午间休息进餐,可以说这一段路行进的最为顺利(这是事后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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