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雪高原,唯美七藏走泥丸。
关键词:高原,秘境,自虐,绝美,静谧,多彩,惊叹,震撼,颀喜,绝望,希望,
身体下地狱,眼睛上天堂!这是去过七藏沟的人们的精辟总结。下了地狱的人,还有心情看天堂吗?下次去一定要骑马----这是我徒行七藏沟中的体会。
------我们这次徒步七藏沟活动,被成都有电视台五频道录制成了反映户外运动的专题节目,叫做(徒步七藏雪岭 挑战生存极限)于十月二十一日九时播放。
收获:美景,惊喜,恐惧,绝望,愉悦,震憾,高原红,美好回忆,当然还有遗憾。
损失:金钱,郁闷,体重二公斤,雪镜(腿断了),登山杖(出沟丢了),头灯(驮行中压碎了)。
第一次萌发去七藏沟的冲动是在网上看到了以下一些文字:
在松潘到九寨沟景区的路上,有一个传说中的仙境。当年,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采药藏族老人知道它的存在。它比起九寨沟来毫不逊色,更为珍贵的是,它是一处静谧唯美的处女地,红星湖、鱼海子………七藏沟妙在山巅,行走在七藏沟海拔将近4000米的山沟里,碧波荡漾的海子,在湛蓝的天空下尤为壮观。翻越垭口的成就感,伴随着远远近近的雪山迎面而来,感觉到的是前所未有的震撼。草海是典型的高原湿地,它的纯粹和原始让你不由自主地怦然心动。红星海子更是魅力难挡:仰面可见的雪山,寂静的山林,绿色的海子,无一不令人陶醉其间。
七藏沟以她那桀骜不驯的张扬,以穿过云雾透出的轻狂,震撼人的心灵。
……让我中毒的就是上面这些文字。原始,原生态,静谧,秘境,这些对于酷爱自然的我来说产生了极大的诱惑力。
而那些美伦美奂的色彩丰富的照片,更唤起了我非去不可的愿望。
只有走难行之路,才能看见难见之景,才弄懂驴行含义的我也下决心当一回驴子。
于是,经过一番准备,终于在十月九日动身,我的这次旅行的主要目的是去七藏沟徒步,当然,到了七藏沟,也想顺便去九寨沟和震区看看。于是完成了此次九环线的环行。
九环线路线是,成都----都江堰----映秀-----虹口乡-----汶川-------茂县-----松潘-----川主寺-----七藏沟-------九寨沟-----九寨沟县-----平武------江油-----绵阳-------成都。
九日夜如期到达成都。
一到汇合集结点的宾馆,就听说十号走不了。茂县发生泥石流,路断了。
于是十号在成都转了一下。去了武候祠,宽窄巷子。
老巷子配上墙上的立体老照片还是有点老味道,到此一游留个影。
十一号,7时准时向七藏沟进发。一行十人,一领队,一副领队,六名队员,还有两位成都电视台随队去做户外专题节目的记者。两台车,电视台来了一台捷达,另租了一台小面包。我有幸搭上了捷达。
震区的路依然难走。一过映秀前的一条隧道,路况就开始变坏。从映秀至松潘,几百公里路上不是塌方就是修路,基本是单边放行,一堵就是老半天,而那些修路者和那些挥舞旗帜的由小伙子大姑娘老头老太太司职的交通协理员也不失为路上的另一道风景。行进中,依然可见5.12大地震的遗迹,巨大的落石,滑坡,堆土,断桥,处处触目惊心。而映秀,虹口乡,彻底关大桥,草坡乡,汶川,------这些地震期间耳熟能详的地名也在路牌上一一闪过。
行进中照的映秀附近的断桥。
前方塌方抢修,堵车。一堵就是老半天。
沿着岷江,车子在高山峡谷中穿越盘旋溯流而上,中午到茂县,在路边一小饭店吃饭,几个菜记不住了,印象深的是一盆白菜豆腐肉汤,很有味道,这时我们还不知道,这是我们接下来几天里最可口舒服的一餐。
饭后接着赶路。接近傍晚,车子到了牟尼沟口,再往前,又越过了松潘,过了松潘不久,到了一个叫高亭子{高屯子}的地方,路旁散落着几户人家,向导老唐正在这里等着我们,这里就是他的家。小面包车接着赶往川主寺,骄车则放在了老唐家。借放车之机,我们上老唐家小憇了一下,老唐的老爹热情地请我们喝他煮的大茶,也叫马茶,一种类似碎红茶的大叶茶。说实话,茶并不好喝。他家是所藏居,所以我问老唐,你们家是藏族是汉族,老唐说是汉族,而他妹妹则说是藏族,所以直到今天我也不知这个老唐到底是藏是汉。
放好了捷达,另租了辆车,我们又赶往川主寺。这时天已暗,雨也下了起来。
川主寺的晚餐,远不如茂县,又贵又没味。饭后天已黑透,雨还在下,大家在商议,是不是在川主寺住一晚,明天再进七藏沟,因为雨天扎营搭帐很麻烦。但领队和向导很坚决,一定要赶去沟口扎营,理由是马队已到达沟口,而且马队的帐还在我们的车上,而且明天一大早就要从一号营地出发,不然赶不到二号营地。于是搬东西上车,出发。用了约半小时我们找到了卡卡沟口,车停后,大家各自找自己的背负,自己的东西,一时公路上乱作一团,头灯乱晃,害得一辆过路的旅游大巴老远就刹车减速,车上的人一定会感到奇怪,大黑天的,这高原野岭的路上,哪冒出来这么多的矿工?
在向导领队的招呼下,大家下了公路,顺着条小路就走了下去,本以为营地就在路旁不远,可是黑地里上坡下坡又涉水的走了一段路才到一号营地。灯光下,是一块林中湿漉的草地,地很软,草很萱,有堆堆马粪散落,这肯定是十一期间驴友马队的遗矢。还好,雨暂时消停了一下,大家赶紧在领队的招呼下扎营搭帐,在领队的安排下,我和刚登完四姑娘山的自由风住一个帐,自由风的帐是高山帐,比我的要强,也省得用我的帐了。营扎好,向导招呼大家在篝火旁喝茶。而我则站在3400米的营地上,心情忐忑地看着黑暗中的远方,第一次体验户外运动,第一次参加徒步,第一次上高原,第一次挑战雪岭极限,不能说没有一点点的紧张,听说别人都有过3,4000米以上高原经历,有的更是登过5000米以上的高山雪峰,更是心里没底。刚得完感冒,腿部膝盖还有旧伤,从零海拔的大连,直上4000多米高原,能否坚持下来呢?唯一有点底气的是,自己曾在部队有过野营拉练的经历,也曾一天负重走过百八十里地,但那都是早年了,现在已不是血气方刚年青人,多年不参加运动,那点底气现在还有多少?能不能拖别人的后腿?
不知什么时候,成都电视台两位忙着拍扎营场景的记者把镜头转向了我,开始对我进行采访。混混沌沌中我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管他有无底气,说出的大概都是些豪言壮语。
有随队电视人跟着走,我们也有幸成为一出电视专题片,一出现实活剧的主人公。
所以,就让我们的演员一一出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