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生活成了我的伤,穿越竟成了我的药。
回来几天了,突然失忆般的写不出一个字。只有这个题目,是还身处在那个晶亮莹白的世界时不期然闯进脑海的。于是,把它写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并没有看过那个题目的电影和书。
很久不活动了,以未来的名义在生活里忙得一塌糊涂晕头转向。财力物力人力体力劳力心力等的空前透支,换来心智发酵般的急剧成长,始知一直自认熟得不得了的自己原来只不过是个不识柴米油盐生活真面目的乌托邦患者。
“幸好只是早期初级阶段,出去走走吧,对你有好处。”这是朋友用很同情的眼神和很蒙古的口气告诉我的。是啊,全国人民都解放了干嘛就苦就累我一个啊?高低休一周,做负气离家出走状儿,于是乎,有了这次以累治累,以独攻独的疗伤之旅。
出发前,下了雨。心情跟灰蒙蒙的天空一样,无精打采蔫头打脑全然没了以前出行前的兴奋劲儿期待劲儿,作为一个极端怕冷的人只想着:如果太冷,大不了赖在老农家的火坑上蒙头睡两天喽。
下班扛包走人,对厦友们的侧目视而不见,扮隐型人。打车十余分钟未遂,放弃,挤公车。接受车友侧目,低调低头,心想权当民工返乡吧。塞车,六点多,还在商圈作蜗牛状,各种汗(包括真汗,热)。
好容易爬到了,冲到肯肯基买晚餐,居然摆队,又汗一回,不都说是垃圾食品么?干嘛都跟我这十年几不遇改善一回生活的人挤啊?最终如愿守时的冲到集合地点,只是披头散发神情慌张的样子极有手里的热汉堡是刚刚打劫而来的嫌疑。
抛开一段从这个麦当当奔向那个麦当当的小插曲不提,人齐出发了。华灯初上夜色渐浓,看着十三清亮的眼睛,听着格格甜润的嗓音,笑着米粒儿和文哥患者间的交流,不管是新朋还是老友,他们的脸上无一不挂着亲切温暖的笑容,突然有种涣散着的心神终于拢回来一些的窃喜,好在只是早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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