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儿 当前离线
老铁杆
吓俺一大跳,打眼一看,还以为是
“我右腿膝盖残了 太惊险,太刺激了,我都不知道咋骨碌下来滴” 汗,狂汗,这“骨碌”也太可怕了。
太惊险,太刺激了,我都不知道咋骨碌下来滴”
汗,狂汗,这“骨碌”也太可怕了。
呵呵,不排除骨碌下来地可能。深有体会啊。
下最后的那段石堆时,如果不是老和在下面帮忙,要转身下的地方,真是不知道能踩住哪儿了。
过了石堆又有黄泥滑梯,刺激,有一下饿居然出溜出一米多,幸亏抓住的树枝结实啊。
不过挺好玩。真有“爬”的感觉。
两个肩膀疼,后背疼,腿疼,屁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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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真了不起啊,没少负,我背了五公斤就不行了。
席梦思做嘎嘎新刚拆封地新驴,饱受非银地折磨,最后还是一直挺下来了。这榻榻老驴咋当地,也忒狠了点,一上来就整介猛地。
另外,那个啥,检讨一下,一直混在最后梯队里地饿,吃午饭时太过贪婪(都怪榻榻,带那多好逮地),在头驴静石招呼上路的时候还在一直吃一直吃,其实应该笨驴先溜地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