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永定土楼完整攻略 [打印本页]
作者: iq0250 时间: 2008-5-11 13:08 标题: 永定土楼完整攻略
旅行路线: 厦门 -漳州 - 龙岩 - 永定县城 - 湖坑 (土楼)
早就听说福建永定的土楼,也见过不少的照片。对那个跟碉堡似的圆形建筑心神向往已久,只是总觉得山高路远,眼巴巴的跑老远就去看一个 土楼,大概也会被乡下人笑老土。 总算逮到一个机会,得来全不费功夫。
早晨九点半钟,在龙岩车站,搭上一辆往永定的小巴。从司机嘴里得知,到永定县城大概70公里。刚刚出了龙岩市区,看天色开始变阴,很象 要下雨的样子。一路上虽然都是水泥路面,但是因为道窄,司机赚钱也很是卖力,见了路上有人就放慢车速拉客,这样走走停停,到永定县城 已经十一点半。
在车站下了车,两只脚直发麻。两个人在破破的车站到处找去湖坑的车,问讯处可是没有人答理,后来得知下一班车得等到下午一点半。看看 没指望了,只好步出车站大门,几个带头盔的“摩的”司机立刻过来招徕生意,在闽西这样的一些小县城,摩托车是主要的交通工具,比如说 龙岩县城,2块钱可以到达市区的任何角落。因为知道路途尚远,而且不好走,坐“摩的”不是好的决定。所以没有要去的意思,害得摩的司机 没等我们搭腔,自己把价格从100元一路砍到40元。
站在门口等车,以为能够找到的士或者小面的,街上车来车往,可就是看不到一辆出租车。天色阴得越来越利害,不禁有些发愁。考虑是不是 该打道回府了,旁边过来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打扮得很是齐整,问要不要租车去土楼,并自我介绍说土楼就是他家亲戚的,搭他的车去可以不要 门票。他原来在此经营租车生意,是店里的老板,姓杨。指着门前的一辆暗绿色的富康车给我们看,往返要价300元。
虽然看上了他的车子,但总是觉得价位太高,老板一再抱怨现在正在修路,路很不好走,车子磨损严重,没有人愿意去的。我们将信将疑,但 是想想已经到这里,总不能无功而返,双方经过讨价还价后,以180元来回程并免收门票成交。
以为老板会另找个司机,见他稀里哗啦的吃完一碗面,边搽嘴边开车门让我们上车,感情还是老板亲自上阵。取笑了他一句,他笑笑说:“山 里人来客一向待为上宾,再说,别人去了恐怕门票不能免。” 上车,走了一小段路,发觉只是刚开始的一段土路特别难走,而后都是柏油路面,并非车老板说的特别难走。山路盘旋崎岖,除了阴阴的天和 墨绿的山色,偶尔还能在深深的山坳里看见一两处村落,土房子居多,但是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土楼.
车行半小时后,忽见有淅淅的雨滴落在车 窗上,心理不禁有点犯愁:要是下了大雨怎么办? 一路上,不知道真的是山里人的热情,还是刚才要了个好价钱,杨老板乐得和我们一路聊天,他说他是土楼人家的远房亲戚,他的叔公现在还 住在振成楼(注,振成楼是保持的最完整的土楼之一)里面,并积极向我们推荐一位当地名导游,在中央电视台的土楼专题节目作介绍的阿根 。并一再嘱咐到进入土楼收费处时,不要出声,一切由他应付。
看看表过了半小时,车开始进入土路,而后是处于半施工状态的碎石路,才相信杨老板所言非虚。看他很小心的操纵车子,明白他亲自上阵也 许是担心车子损坏。慢慢的看着两边的一些房子已经很有土楼的样子了,圆的,方的,只是不太高也不太大,间或有披着蓑衣的老农牵着水牛 从车前走过,一队鸭子也在路上不紧不慢的散步,急得老板把喇叭摁得振天响。
两个人看着车窗外若断若续的雨滴和偶尔闪过的土楼的影子,不禁有些出神,司机似乎被糟糕的路搞得有些疲倦,也不再主动搭腔。车里静悄 悄的,和着静静的山的气息,有一点湿湿沉沉的味道。不知不觉中,看见前面有一块写着“世界文化宝贵遗产,土楼风光游览区”的石碑,想 来已经是到了。车开始拐入小路,大约过十分钟光景,前窗可以看见那高高的圆形土楼了,车老板说,那就是振成楼。司机开始放慢车速,这 时有一个年轻人从对面的一个小关卡走来,手上摇着一把小旗走到车跟前,拿着一叠门票在车窗前晃动,车老板摇下车窗,那人似乎有点认识 他,脸上露出一分笑,车老板也笑笑说:“回来走亲戚”--车就开了过去,我们心里暗暗想:“门票省下来了。”
车就停在楼外面的空地上,下了车,还好雨没有下得很大,天上飘着细细的雨丝,可能是旅游淡季,好象除了我们看不到有别的游客。车老板 说,说如果没有导游,看光光的一栋土房子没有什么看头(喏!就是下面这个土房子,详细的介绍资料可以参考永定县的官方网页,这里不作 遨述),那真的是要“来了土楼,遗憾终生”了,(原来如此!)并说如果我们愿意的话,就邦我们去联系本地的“名导”,并说好价格为四 十元。慕名而来,又看车老板一付殷勤的样子,看来这导游费是非出不可了。
阿根(左边的那位)很快的来和我们见面,穿戴的很是整齐就差没有扎领带了。先自我介绍了一番,并着重提到在中央电视台的那次专题就是他唱的主角,接 着让我们猜他的年龄,我们遵循女猜小来男猜老的原则,说大概五十不到吧,“阿根今年快六十了”,还真有点看不出来有那么大年纪。
进楼跨中门而进,阿根说这在当时最少是县长级别的人才能享受的待遇(后来在歙县的明清古民居也听到类似的话)。然后就开始解说,阿根 倒不失是一个好口才的人,讲解很是到位,间或还夹杂一些类似正大综艺的你来猜猜看的题目,挺有意思,难怪上中央电视台了(以后你也去 土楼的话,可以找他哟,不是笔者帮他拉广告)。 讲解大约半个小时,阿根很有礼貌的对我们说“讲解到此结束”,接着到楼外的空地上给我们照相,付完导游费后,我们就自己去游览。
两点半左右,在楼里的人家吃中午饭,用一种红菇煮的面食,碗特别大,分量也足,虽然有些俄了,我们都没有吃完。过了三点半,车老板若 即若离的在附近跟着,大概是要催我们快点返回了,有不好意思直接过来说。因为来得很匆忙,准备的消息不是很够,以为所有的土楼都在一 个地方,其实不是,想去别的地方不知怎么走。去问车老板,他说:“振成楼看过了,别的土楼没有什么看的了。”天色开始有些晚了,回到 龙岩市区需要最少两个半小时,这里好象没有适宜落脚过夜的地方(尽管阿根说土楼里有客房,冬暖夏凉,价格也很便宜,现在是十一月,算 冬天还是夏天?),只好依了老板的意思,上车往回走。
路上老板跟我们说,去土楼经过永定县城其实是绕道了,多了大约三十公里路。车老板带我们从近道走,山路有点颠簸,人也有些困了。座在 车上昏昏欲睡,路上,雨开始越下越大,到大路边的等车点时,看着外面冷冷的雨,不禁不想动了,想多给车老板一百元直接拉到龙岩市区, 老板死活不肯干,就让我们在雨中下车,已经不是刚来时的热情劲了。 没有办法,只好下车吧!跑进路边的一家小店里正避雨,看车老板正倒车,忽然砰的一声响,车屁股撞到路边的一根大树上,车老板钻出来, 在雨中心疼的看着他的车子,一会儿摇摇头,钻进车里开走了。“活该!谁让你不带我们走呢!”。
十五分钟左右,有小的中巴车过来,虽然很拥挤,还是挤了上去,大概六点钟,车到龙岩市区。
作者: 卡拉扬 时间: 2008-7-29 09:46
(原文作者:iq0250)火车很快便平稳地开起来了,熟悉的厦门在火车铿锵的撞击声中知趣地退去了。驶过厦门大桥,我们才从刚才狂奔赶车的气喘吁吁中平静下来,而心已开始飞向那七小时之外的永定土楼……
恰逢国庆,长假当闲,本欲组织同学一起出游,无奈志同道合者寥寥。正在心灰意懒之时,一朋友借回家之际邀同游土楼——她家在永定,轻车熟路便省却诸多陌生与麻烦——便一口应承。于是加上她同事一行四人便踏上了9月30晚西去的2282次列车!
两年未回安徽,再次听到火车撞击铁轨的声音,突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在都市里行走久了,心灵早已有了一丝麻木与疲倦。这次出游,我是带着一种期望的:期望有一种苏醒与感动;期望中也有一种疑惑——我的愿望是否会落空……
一路欢笑,凌晨半点我们到了永定。或许是夜太深了,或许是这藏在深山中的小县城太寥落了,一种旷野与乡村特有的宁静扑面而来,我一度怀疑耳朵是否失聪,但清晰地听见朋友叔叔的问候及草丛中夜虫欢快的呢喃。这一夜睡得太迟,而这一夜让我睡得如此沉静!
(那夜给我印象最深的除了永定的静外,便是朋友的叔叔了。骑着摩托车来接我们的叔叔,高而突出的额头下是更深邃的眼睛,紫红的脸膛让我想起家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乡亲,但明显又有一种气质与乡亲不同,那是一种朴实中射出的睿智,他高高的额头正说明了这一点。后来朋友提醒说叔叔是小学校长,我的判断果然不错!)
去土楼的路盘旋曲折却风光无限。汽车上虽然人满为患,却毫不影响我们高昂的兴致。汽车像一个顽童,一会儿爬上山巅,一会儿又滑到谷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些诗句一下子就蹦了出来。依山而建的农家土楼错落有致,从山顶俯瞰下去犹如一幅淡墨的田园山水。金黄的稻田虽然散落而瘦小,可层层叠叠是另类的张扬,美便有了立体感。我已无心与朋友嬉闹,忙不迭地按下快门,以期留住那窗外一闪而逝的美丽风光。
下车已是中午十一点多,虽然盘旋了两个多小时,我们却觉得车子似乎太快了。山村特有的风景已经让我们沉醉不已,所以当土楼就在眼前时,我们倒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欢呼与兴奋。我第一次占了厦门大学的便宜,凭成教院的学生证门票打了五折,这不由得平息了一点我对成教院的不满。导游苏小姐是一个漂亮的福州女孩,我们则象一小学生那样围着她唧唧喳喳。苏小姐在她那颇神秘的提问和颇有成就感的答疑解惑中展开解说的,一张一弛,收放自如,在她娴熟而生动的解说中,土楼历史的厚重、设计的精美以及她本人内在的灵秀都凸现出来,让我们由激动而惊叹、由喧闹而沉静,继而折服,继而遐想,感慨万千!
谁也无法想象几百年前,为逃避战乱,为寻求一方远离硝烟与屠戮的净土,中原百姓携儿带女越千山过万水来到这里,他们饱偿饥饿的困苦和战争的折磨。永定——永远安定,这不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吗?!圆形的土楼不正是他们同心协力风雨同舟的象征吗?!苏小姐带我们重点游历了最具代表性的振成楼。振成楼高大巍峨,足可容纳600人居住,耗资800万光洋(折合4000万人民币),厚实的外墙用泥土夯实而成,一二层中夹筑有竹条、板快,使墙体免于被挖穿,三四层才设有窗户,从窗台可以看见墙体的厚度,足可让一人横卧;厚实的大门用实木做成,外嵌厚达五公分的生铁板;方形木栓隐在墙体内,粗大却灵活,轻轻一抽便可凭一人之力关上大门;门楣内侧有水槽,一旦遇敌火攻,四通八达的水槽便可漏水灭火,匠心独运,令人叹服!
步入正门,层叠的门檐、环环相扣的楼形和自成一格的院落设置,让人赏心悦目,倍感亲切。正厅是全楼的中心,墙壁上有主人画像和诸多名人题匾,全然是一个书法展厅,笔法遒劲,字形飞扬,其中一草写“带”字可拆成其他形似的数百个字,又称“字王”。正厅两边有边门,门内各有一井,依太极图布局,遂有“太极井”之称;井深相同,水位却高低不同,堪称一奇!依楼内环形走廊,逐一参观由耳门隔成的独立院落(关起耳门便可自成一家,内部墙体皆用青砖垒成,可防一室起火而满楼皆焚),院落内皆设有男女浴室,厨房灶台依外墙体而建,保留了中原土灶的特色,因烟囱设在墙体内直上楼顶,遂千百年来土楼依然洁净,光鲜如初。
缘木梯而上,二楼仓房,旧时常常储藏大量粮食,纵使被围困于楼中,也无弹尽粮绝之虑;三楼客房,窗户通透,视野开阔,冬暖夏凉,极尽待客之周全;四楼为全楼顶层,走廊上特意铺了青砖,走在上面悄然无声,楼上巡逻换岗,楼下也不会受影响,其设计之精巧细致于此可见一斑。
从四楼走廊俯瞰土楼,青瓦环檐,犹如盘卧的青龙在静谧中养蓄着精锐。恍惚之中,这条青龙似乎蓦地一跃而起,腾云而去;又似乎从远古飞来,卸去一身的疲惫,倦卧在这与世俗尘嚣隔绝的群山之中,任世人赞叹向往,任岁月风雨秋霜,这一卧便是千年,这一卧便是亘古不变的圆!
但是并非所有的土楼都是圆的,我们也看到了很多方形土楼,而且据说历史比圆楼长久,可是圆楼的独特和坚固非其所能比。相传有一圆楼在一场大地震后墙壁开裂得厉害,仿佛安在楼身的拉链被拉开了一样,本以为坍塌在即,可是时过不久,裂缝居然自行愈合了,屹立至今!土楼在群山环抱之中静卧了千百年,而其名闻天下据说是得益于美国人:相传美国间谍飞机发现土楼时还以为发现了中国的军事基地和核设施而兴奋不已,美国人的大肆渲染虽然以闹剧尴尬收场,却成就了土楼这颗被尘封已久的金子的熠熠闪光。每年从世界各地慕名来访者络绎不绝!
圆圆的土楼中居住着勤劳善良的客家人,他们为世人奉献的又岂止是这一座座精美绝伦的土楼,那种与天斗与地斗与命运抗争的精神,不正是我们这般厌世的年轻人所欠缺的吗?!
圆——土楼是圆的,所以成就其易守难攻,成就其固若金汤;地球的转动是圆的,所以成就其昼夜交替四季变幻。而我们行走的路线乃至人生历程,又何尝不是从起点到终点、从终点又返回到起点!无论路程多么坎坷,无论命运多么曲折,终究还是一个圆。无所谓起点,无所谓终点;无所谓残缺,无所谓圆满……
带着景仰而来,背着感叹而归。游历的时间不过三个小时,而土楼的修建又花了多少时间呢?这其中又浸润着多少客家人的智慧和汗水呢?我们无从得知。没有吃午饭,我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虽然以后还可以在照片中将土楼怀念,可一种不舍为什么就来得如此强烈呢?!
我们循着来时的路又回到永定,不知是因为疲劳还是不舍,大家一路上都沉默无言。直到转车去朋友家——棉花滩的路上,在我的调侃下,气氛才再度活跃起来。每个人的包袱都显得有点臃肿,因为在土楼里都大肆抢购了一番。最搞笑的是一位叫赛怡的女孩,她的英文名叫“Sisly”音译“歇斯里”,我便给她加了个“底”字,于是她便“歇斯底里”了几回;又因为她无论在火车上还是在汽车上,都是吃了零食就睡,睡了又吃,便又有了“赛猪”的雅号。
棉花滩很快就到了。之所以叫棉花滩,朋友说因为流水撞击石头形成白花花一片,当地人看似棉花因而称之。虽然名字不那么阳春白雪,却极形象,无法想象山沟里竟然又藏着一条龙:位列福建省第二大的棉花滩水电站,将汀江在这里抬起。我们到时恰逢夕阳西下,美丽的汀江在夕阳下闪烁着梦幻般的色彩,清澈的江水浸润着天空的颜色,幽深而湛蓝。乘快艇飞渡,银白色的浪花割碎了这如镜的江面,一轮弯月已经挂在西天,如此美景,我们一反常态地欢呼起来!
上了岸就是朋友家了,三层小楼,并排的几户人家,如果不是高大的拦水坝提醒,我们还真以为到了世外桃源。听不到汽车的喧嚣,一只狗儿摇着尾巴,欢迎我们的到来。夜已笼罩上来,静静地只听见朋友父母在灶台忙碌的声音,还有那沁人心脾的不知名的花香阵阵袭来。
这是怎样一顿丰盛的晚餐啊!偌大的桌子摆满了菜肴,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大大的盘子盛满了客家人的朴实和真诚!没有客气,我们大口大口扫荡起来。朋友的爸爸陪座,妈妈仍在灶间忙碌,我们轮流给叔叔敬酒,叔叔也破例喝起了白干。叔叔有个渔船,晚间捕鱼虽然辛苦,却换来了殷实的生活。聊起打渔,喝了酒后叔叔更是健谈起来,所有的辛苦在叔叔话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而荡漾在脸上的笑容始终不减,这种笑容让快乐的气氛更加馥郁浓烈。无法想象那么一大脸盆的胖头鱼竟被我们一扫而光,也许是太鲜美了,也许是太饿了,也许是快乐让胃肠的消化也积极起来了吧!
离去的路似乎显得特别漫长!第二天中午由于朋友的同事需赶回厦门值班,短暂的一天半游玩便踏上了返程。虽然想留下,但一个人有诸多不便。早晨的阳光温暖而明亮,山村的清晨像蒙着薄莎的少女,在阳光的抚慰下渐渐露出如花的笑魇。苍翠的山,清澈的水,憨厚的客家人,像一副灵动的画在眼前不断闪现。坐上车挥别的一刹那,心里便有了一点沉重……
我不知道是否所有的游玩都以快乐始、不舍终,我所知道的是:在这次短暂而匆忙、匆忙而快乐的土楼之行后,我记忆中烙下的不仅仅是永定乡村的美景、土楼挺拔的雄姿、客家人朴实憨厚的笑脸……还有那种行走在都市中久违了的真实感动。
是的,我找到了,我满载而归。
作者: 卡拉扬 时间: 2008-7-29 09:48
(原帖:iq0250}客家民居代表:永定土楼
土楼渊源--客家祖地
关于“客家”,史学界一般认为:客家是从中原南迁的汉人,由于受到边疆部族的侵扰,客家先民从中原辗转迁到南方。以后,继而再往南、往各地分散迁徙,形成客家散布许多地区的局面。
中原人民第一次大迁移,是由五胡乱华侵扰割据所引起。为避难,自晋代永嘉以后,中原汉族开始南迁,当时被称为“流人”。逐渐形成了三大支流,最后,远的到达了江西中部南部、福建等地,近的,则仍徘徊于颍水淮水汝水汉水一带。
第二次南迁,由唐末黄巢起义引起。十几年动乱,中国各地人民都分头迁徙。这次迁徙,远者,少数已达惠、嘉、韶等地,而多数则留居闽汀州,还有赣州东部各地。
宋时,由于金人元人的入侵,客家人之一部分,再度迁徙。这次由于文天祥等组织人马在闽粤赣山区力抗入侵外族,三省交界处成为双方攻守的重地。于是,先至闽赣的中原氏族再分迁至粤东粤北。而与此同时,流入汀州者也为数日多。
明末清初,一方面客家内部人口已不断膨胀,另一方面,满洲部族入主中国。在抵抗清的入驻无力之后,民众再次分头迁徙,被迫散居各地。相当一部分人,迁入四川等遭兵火毁灭之地,重新开辟垦殖。是即第四次迁徙,“移湖广,填四川”。
第五次迁徙,当在清后期。这可以说是一次世界范围的迁徙。人口日多,山区条件差,不足养口。于是,客家人分迁往南至雷州、钦州广州潮汕等地,渡海则出至香港澳门台湾南洋群岛,甚至远至欧美等地。
经过多次的辗转迁徙,客家人始得在各地安身立命,世代繁殖,终至今日成为中华民族一支重要的特殊的民系。
到现在,有人估计,海内外客家人约有一亿二千万左右,其中在香港有三分之一的华人是客家人;在台湾有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人口是客家人。在内地,除闽、赣、粤三省外,湖南、广西、四川等省都有相当数量的客家人。在海外,东南亚各国、澳大利亚、美国、加拿大,也都有很多客家人。
从众多的珍贵史料和族谱资料中,我们可以看到,几乎每地每姓都把最早迁抵闽西的先祖尊为南方始祖,把闽西作为客家先民在文化里程中告别中原的终点和成为客家人的起点。
“天下水皆东,唯汀独南”,汀江是闽西最大河流,也是连接客家人南迁的两个中转站----福建闽西宁化和广东梅州的唯一河流。客家人入闽后,沿着汀江两岸定居,汀江流域成为客家人的大本营。汀江孕育了客家人,逐步发展壮大了客家民系。汀江流域,成了海内外客家人心中的“麦加圣地”!
作者: 卡拉扬 时间: 2008-7-29 09:52
永定客家土楼冲击世界文化遗产名录成功。
作者: 驼峰 时间: 2008-7-30 09:23
7月27日中央台走遍中国还播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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