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先后撤退,自己在4000多米高的雪山上被厚厚的积雪掩埋,幸得挑夫将其刨出背下雪山
本报讯 (记者吴国富)一个29岁的重庆女孩在经历了41天的长途旅行后,在大雪封山的时节,用9天时间徒步穿越了西藏墨脱几乎无人的地方,同时翻越了两座海拔4000多米的雪山。才回到重庆不久的伍娟昨天告诉记者,她是靠毅力和挑夫的帮助才死里逃生回到了家里。
突发奇想赴藏旅游
伍娟是位典型的重庆美眉,今年9月份她“突发奇想”要到西藏去旅游。 做了简单准备后,9月中旬她便一人出发前往西藏,途中在网上发帖联络了几名外地及重庆的驴友,一同到了西藏、尼泊尔等地。
这些地方的优美风光和独特的风土人情,深深吸引了他们。于是她和驴友们选择前往自然条件非常差的墨脱。
蚂蝗咬腿鲜血直流
伍娟一行4人从墨脱向海拔4200米的多雄拉雪山进发,由于气温太低,加之时时出现暴风雪,另外两名驴友相继离队。由于必须攀越雪山才能出墨脱,重庆驴友周某怕出危险只得断断续续陪同她前行。为了省却昂贵的背包费,伍娟把携带的帐篷等物品均寄存在当地。
伍娟在4天时间中一路顶着风雪登上海拔4200米的多雄拉雪山,这时她已相当疲惫,脚上打了不少血泡,心里充满后悔,因为她毕竟对当地情况不甚了解。入夜,她便随便找个人家投宿。曾经在途中碰到几个雪山挑夫,看见她一人独闯人迹罕至的雪山,问她一个女孩怎么这样大胆。下山后来到林地,七八条蚂蝗爬上她已失去知觉的腿,把腿咬得鲜血直流。
挑夫背着伍娟奔下山
从多雄拉雪山好不容易下到了80K(地名),伍娟走到了海拔700米处的亚热带丛林。这时已是10月底了,又一座雪山呈现在她的眼前———海拔4700米的嘎隆拉雪山。
正踌躇时,她碰见了四川来的挑夫张林(25岁)及当地一名县领导一行。有这么多的人同行,她又重振勇气继续攀山出墨脱。但她还不知道这座雪山已于9月中旬就封山了。走到半途,同行的人才告诉她,山上经常发生雪崩。
山上的大雪已深至人的胸口,他们只能靠几名领路人踩出的雪道艰难前进。没过几小时,伍娟因体力不支便掉队了,剩下张林陪同。
她和挑夫刚翻过一个山垭,突然雪暴袭来,两人完全迷失了方向,根本站不稳,只得趴在雪地上。张林见状赶忙说快下山,并把所带东西全部甩掉,顺着雪坡往下滚。
伍娟在下滑过程中被垮下来的厚厚积雪掩埋,人几乎失去了知觉。张林赶忙把她从雪中刨出来,背着没有力气的伍娟奔下山去。
4人被埋生死未卜
伍娟说,在她下山后在西藏继续旅游时,听说张林与其他三个曾经与她同行的挑夫,已在十多天前被突如其来的雪崩掩埋了,生死未卜。
你肯定不会去墨脱
以下是引用nicole在2005-12-28 12:57:34的发言: 俺还打算去西藏呢,搞不好也是在29岁
同样的想法,按打算猪年去。
可以通行呀!
我。。。我最没出息,俺都不知道摩托在哪。。。
俺进来其实是想看看——美女
生命之轻-徒步墨脱 生命之轻----徒步墨脱 作者:信天谨游 谨以此文,献给门巴族女孩姑姑拉姆,献给所有去过墨脱或将要去墨脱的人们,献给所有网友! 在青藏高原的东南部----喜马拉雅山脉东段南坡,镶嵌着一颗耀眼的绿色明珠----墨脱,在这三万平方公里的地域里发育繁衍了丰富多彩、千姿百态的自然资源。“墨脱”一词在藏文中是“花”的意思,这里到处是莽莽林海,山花怒放,密林深处有各种动物,画眉鸟在林中穿梭飞舞,用那银铃般的歌喉唱着悦耳动听的歌曲,揭开了晨曦的帷幕,身体灵巧的杜鹃鸟和体重约10余斤的大犀鸟相附和唱,成群结对的小猴子在大树和粗藤上荡着秋千,雨过天晴,久居洞穴的大蟒和各色小蛇也纷纷出洞,更可怕的还有蚂蟥,蚂蟥吸血的同时分泌一种抗凝素,使伤口血流不止,行至蚂蟥出没地带,要将裤脚扎紧,在腿上、手上涂一些万金油等气味刺激的药物以防止蚂蟥叮咬。 雅鲁藏布江迂回墨脱境内,由南迦巴瓦峰急转直下,地势极度险峻,雅鲁藏布江发源于喜马拉雅山脉中段北坡的杰马央宗冰川,在古代藏文中,称央恰藏布,意为从最高峰顶上流下来的水。在我国境内全长2100公里,平均海拔在3000米以上,是世界最高的大河。以藏东南的派区为入口,这条峡谷切断了喜马拉雅山脉,长达496.3公里,在东经95度附近围绕海拔7782米的南迦巴瓦雪峰处急剧拐弯,形成连续多弯的大峡谷,围绕南峰的核心峡谷河段平均深达5000米左右,最深处达5382米----这就是世界上最长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 墨脱县与印度接壤,属于边境县,全县覆盖着原始密林,世代居住着门巴族、珞巴族和部分藏族人。由于喜马拉雅山脉的冰峰雪崖和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深切急流的的隔绝,使这里几乎与外界隔绝,每年只有6月至10月与外界沟通,是中国唯一不通公路的县,行路难,难于上青天, ‘山顶在云间,山脚在江边,说话听得见,走路要一天’。这里属热带密林气候,景色秀丽,四季如春,这里没有受到过多人类活动的污染,是一处莲花圣地之净土。门巴人和珞巴人至今还实行着刀耕火种、弓箭狩猎的生产方式,甚至结绳记事、刻木记数、物物交换的生产方式。门巴人一生都与酒结缘,生产、生活都靠背篓走天下,敬山神、信鬼妖,占卜巫医,过着一种自然的原始的峡谷森林文化。闭塞的交通和落后的通讯设施使这里很少与外界来往,然而对于那些热爱冒险、寻求刺激的旅游者来说,这些困阻无疑让旅行更富挑战性。 在西藏,对探险者说来,最具诱惑力的地方是墨脱,这里是雪域高原中的一片江南。不过,时至今日,当西藏其他地区早已成为探险或旅游热点时,去墨脱的人却仍寥寥无几。据说,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来,去过墨脱的文人、写生者、摄影者、探险者和科学考察人员,总计不过几百人。 墨脱目前仍与外界呈隔绝状态,所有来自外面的物资,都需靠人翻山背运。从喜马拉雅山脉外面到墨脱,需攀上4000多米高的山峰,然后下降至海拔600米,在很短的时间内,能领略到十里不同年、一日走四季的风光;而且,其间险恶不断,完全要靠双腿跨越。艰难的墨脱之路,自古以来,不知吞噬了多少人的生命。 10月18日我办理完边境通行证,在地委办公室正好碰到了墨脱县前任县长,他在墨脱工作了八年,向我介绍了墨脱的一些情况,墨脱县有部分领土被印度军队非法侵占,被侵占的恰好是丘陵和平原森林,现在要徒步的墨脱全是高山密林。夏天林子里有蚂蟥和各种蛇,现在是10月下旬,已近冬天,蚂蟥也少了,蛇也冬眠了,剩下的动物主要是棕熊和孟加拉虎了,棕熊一般见人就躲开了,老虎主要吃村里的马和牛,对人一般威胁不大,但是墨脱和波密11月份就大雪封山了,封山时,喜马拉雅山上的雪有1.5米厚,直到第二年5月中旬或6月份才可出山,而今天已经是10月18日了,跑得快,还能出来。从林芝八一镇到派乡要1天时间,从派乡穿越墨脱密林,正常情况下徒步需6天,从墨脱到波密仍需徒步4~6天。 我把自行车和其他行李放在林芝,准备徒步墨脱后,从波密出来,再返回林芝取车子,然后沿滇藏线去云南。18日上午,我去墨脱驻八一办事处联系有没有车去派乡的事情,被告知19日早上7点有一趟运输卡车从八一出发到派乡,费用是50元/人。下午,我开始上街采购一些装备和食品,买了一袋不知名的巧克力,10节电池,一瓶38度扳倒井酒,还有8包榨菜,10根火腿肠,一节相机电池和3个胶卷。其它诸如绑腿和鞋子到派乡再买,那里有出售穿越密林的用品店。 1、第一天到达派乡(2000年10月19日) 19日早上我带着帐篷睡袋来到墨脱驻八一办事处,车上装满了物资,有10多个人已经挤在车上了,我上去后,坐在一堆袋装面粉上出发了。 派乡是一个小山村,90%是外来人,今年夏季墨脱发生了特大洪灾,雅鲁藏布江的水面骤升数十米,背崩乡内的解放大桥被冲垮,为了赶修大桥,西藏地区政府又从日喀则调来大批民工进山运料,所以这里云集了各种口音的外地人,从派乡到解放大桥需3天路程,修桥的水泥钢筋全是用人力背进去,一袋100斤的水泥运到背崩就卖到1000元,钢筋不能截断,就每隔3米绕一个圈,由民工翻山越岭连成一串运输,一根直径为4CM的钢筋运费约4万元。 在派乡我遇到了岳国利等三个地质考察队员,他们已经在墨脱考察几个月了,他们下一步进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考察,准备到达南迦巴瓦峰大转弯处。我们热情地交谈着,据他们说,目前只有中科院科考队和其他几个探险队成功到达了峡谷的大转弯处,这次希望我能和他们结伴而去,他们留下一人在派乡,进去两个人。 我询问进大峡谷所需要的条件,岳工讲:“到达南迦巴瓦峰大转弯处约50公里,往返需30天左右,因为路难走,绕来绕去,有时一公里的路要走整整一天,其次是食物,每人约需50斤,加上衣物睡袋等日用品,总重量约70斤,而一个背夫能负重70斤,他个人的粮食和衣物就有50斤,所以我们每个人要雇三个背夫,加上帐篷、燃料、设备仪器,共需15个背夫。” 我问:“这一趟的费用有多少?” “你可以搭我们的伙,就是粮食你要自备,雇三个背夫就可以了,一个背夫一天100元,一个月的背运费约9000元,加上罐头饮料等开支,你这一趟需1万元左右。” “可我还没去墨脱呢?” “去墨脱干吗?大峡谷远比墨脱刺激,墨脱经常有人去,而进去大峡谷的人寥寥无几,在大峡谷里面距离不到50公里的地方,竟同时拥有北极的冰川和热带雨林,它的壮观,它的激荡,它的震撼和气势,会令你终生难忘!那里远比罗布泊惊险,里面有山崩滑坡、泥石流、野兽、毒蛇、毒蜂等各种来自自然界的威胁,还要攀溜索,穿藤网桥等,人坐在溜索的竹筐里挂在铁丝上过桥,你不要想象内地的缆车,这是两码事,雅鲁藏布江上的溜索,两端高,中间低,人一滑到中间就走不动了,过150米的桥要花费4个小时,下面是翻腾咆哮的雅鲁藏布江。” “你们什么时间从派乡出发?” “还定不下来,这需要给指挥部联系,指挥部在藏北的那曲,每天晚上9:00我们打开电台联系,可能6~9天后出发。” “我想我还是先去墨脱,出来后再和你们一起去,你们能等我两天吗?” “那你明天就出发吧,到墨脱后给我们打电话,墨脱县城有两部卫星电话,只能打出,不能打进,咱们约个时间通话,我们身上也有卫星电话,不过是美国印度洋卫星发射的,属国际长途,不知在墨脱能不能打通,反正到时候我们就把电话拿到院子里,天线对着卫星接收就是了。” “从这里到墨脱得6天吧。” “来不及了,你明天出发,必须4天内火速赶到墨脱,6天的路,4天也能走到,就是要急行军了,明天翻越4221米的多雄拉山口,然后海拔骤降,最低到600米,接着海拔还会回升,全是攀山,到了县城,赶紧申请坐军用直升机出来,只要晴天,就有飞机进去,不过还要等西藏军区批准,可能得等几天” “能坐上吗?” “试试看吧,西藏原有8架美国‘黑鹰’直升机,已经失事了几架,不是飞机性能不好,是这里的气候太恶劣了,其中有2架失事在墨脱这条线上了,89年那架飞机上还运有钞票呢,结果由于天气骤变,在喜马拉雅山上的多雄拉山口爆炸了,当时派乡的人们捡了不少钱,现在运现金也是民工背进去的,你到墨脱先申请,如果不行,就马上从波密出去,由波密回林芝,到林芝后再给我们打卫星电话,林芝肯定能打国际长途。” “我有20斤的行李,自己背到墨脱可以吧!” “没问题,这里的小孩还能背40斤呢?” “还有什么注意事项?” “明天一早这里有一辆军车运物资和背夫去进山口,你坐他们的车走,下车后就要翻越喜马拉雅山脉东段的多雄拉山口,不过已经有很深的雪了,要小心。另外墨脱县主要是门巴族居住地,解放前这里是一个原始部落,当地门巴人有一种传统,就是给别人下毒,他们认为把有身份有才能的毒死后,死者的生前的福分可以转到自己家里,因为在他们的传统意识里,上天赐的“福”是人人都有份的,谁要是有钱了,漂亮了,生活美满了,就是“福”占的多了,自己要争得“福”就把别的有福之人杀死。家门口画有一只大蜘蛛的人家千万不要进去,他们的毒可谓是防不胜防,在水里,在饭里,在酒里都下,敬酒时门巴女人的大拇指抠在碗沿上,指甲缝里藏着毒药,只要触到满溢的黄酒,毒药就会溶入酒中,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听说是解放前他们下毒,现在还有吗?” “现在也有,派乡这里有三个小老头,其实他们才30多岁,几年前还体壮如牛的,后来被人投了毒毒,开始脱发,背也慢慢驼了,现在就成了这副老头模样。88年县武装部长夫妇也双双中毒,结果女的死了,对了,他们夫妇中的是野猪的毒,野猪被有毒的箭射伤,夫妇俩吃了野猪肉就立马中毒。92年还抓到一个下毒者,同族人用竹签插入他的十个指甲缝里,竹签上挂上经幡,风一吹,竹签就随着经幡抖动,痛不欲生,最后把他投到雅鲁藏布江里了。他们对本族人也下毒,研制的毒药分大毒、中毒和小毒三种,小毒能让人几个月后死,或2年后发作而死,或5年乃至10年后死;中毒不要人命,只让人得一种大病,无精打采,面容枯槁,筋骨畏缩乃至卧床不起;大毒就是喝毒酒之后速死,根本没法查到下毒人,这种毒药是门巴人最神秘的秘方,直到现在也没人能搞清楚,你路上不要吃门巴人的东西,不要喝他们的酒。” “这药是怎么弄出来的?” “这谁也说不清楚,就连门巴人自己也搞不清楚,因为制药过程是一种很令人忌讳提到的事情,有些制毒者只是一个人在做,家人谁也没有好奇心去探问,炮制毒药是祖传。” “路上我能碰到人吗?” “有很多背夫,他们要到背崩,可以和你一起走一段路,不过他们走的很快,特别是下山,就象跑的一样,汗密过后不久,就岔道了,他们去背崩,你去县城。” 接着他们又从包里掏出几个避孕套要送给我。 我问:“要这干吗?” “这东西在林子里可管用着哩!路上潮湿无比,用它装电池胶卷和随身吃的药以及其他一些怕潮的小东西方便又保险。” 接着岳工又从床上翻出一大袋子药,从中抓了一把白药片给我。“这是什么药?”我问。 “这是专治疟疾的药,很多地方是买不到的,在墨脱的路上,最容易得疟疾,身体能挺过来,就活下来了,挺不下来就要死掉,有些背夫在路上得了疟疾,就坐卧在地上熬,没几天就死去了。” 最后他们告诫我:“路上要是大便,绝对不能顺手抄身边的树叶子擦屁股,有些叶子里有毒,擦完后,屁股会肿得像气球,几天也不会消肿,想走路?嘿嘿,得爬着。” “是吗?天下居然有这事?” 交谈完毕,我到村子里走走,这里确实有特色,村子里是陡峭的上下坡路,黑暗中一支支手电光柱在扫来射去,人们紧张地准备着第二天的行程,买方便面的,买罐头的,买衣服绑腿的,络绎不绝。这里还有两家歌舞厅,一家录像厅,粗悍的发电机声音掺合着强劲的DISCO音乐,演绎出令人骚动不安的交响曲,许多民工涌入歌舞厅,贪婪地盯着电视机屏幕上西洋女孩那疯狂刺激的舞姿,顿时舞厅内烟尘四起。这里的小卖部很多,有点蜡烛的,有点汽灯的,还有用荧光灯的,不远处的夜市里,各种小吃摊飘荡着丝丝油烟,显示着这里旺盛的生命力,几家露天服装铺子几乎通宵开放,这里真象是录像中泰国和柬埔寨的某些边疆小村。 我在这里买了两条长长的绿色绑腿(15元)和一双长帮解放鞋(25元),专门为防蚂蟥而用,又买些罐头和糖以补充路上的给养。 2、第二天翻越多雄拉山(2000年10月20日) 进墨脱,先要翻过喜马拉雅山脉上海拔4221米的多雄拉山口,晚上一定要到达下一个驿站拉格。早上6:00起床,我坐上了去山口的军车,车上载满了已经打好包的物资,30多个背夫紧紧地挤在一起,车厢上面有弓型的铁柱子,但没有车篷,我上车早,就站在车中间,身靠在一个大包上,人越上越多,又有几个人挤到我身边,不断有人在使劲踩我的脚,我赶忙把脚抬起来,谁知这一抬起来就再也下不去了,下面全是脚,我竟无立锥之居,只好向上移动,不一会我就站在高高的物资包上了,但这些包上也坐满了人,有些背夫还不让我踩包,我手抓弓型铁柱,车子一震动,整个身子就摆动。 车上坐的有一部分门巴人,他们也是为修桥运物资的,解放前门巴人是个母系氏族,现在男人们也干活了,但这辆车上最小的还是一个门巴女孩,后来我得知她才8岁,叫姑姑拉姆,门巴族的女孩子发育早,十二三岁就结婚了,她们要过早地挑起家庭的重担,不一会儿,姑姑拉姆也被挤得手攀铁柱脚不沾地了,包上也没地方了,她是太小了,挤不过别人,我是因为没经验,最好的位置被挤掉了,后来姑姑拉姆的脚终于找到了落脚点,她就放松手臂的力量,踩了下去,唉!她哪里知道,那是我的脚啊,踩就踩吧,才8岁,怪可怜的。 到了山腰,军车已无路可走,车上的包纷纷卸了下来,大家开始翻山了,我遇到了一个12岁的门巴男孩,他名叫运动,身背50斤的水泥去背崩解放大桥,门巴语对男孩的称呼为“郭达”,对女孩称呼为“乌姬”,我听后感觉有点别扭,女孩子应该叫“蔡明”才对呀! 姑姑拉姆在吃早饭,她要去墨脱县城,背了一个竹筐,里面是30斤食用盐,加上自己带的吃的,有35斤之多,但她却是那么纤细,体重最多也不过50斤呀。 我们开始爬山了,这里的山很陡,转过几条山道,抬头往上望时,我心里一阵发麻,傻眼了。多雄拉的山坡整个是一块陡峭的大玻璃镜,白刷刷的一片,这怎么上去? 就是在这座山上,1985年夏,为科学考察队背仪器的5名战士,都无一例外地把自己的热血洒在了这里;1987年夏,军分区组织的骡马运输队,有94匹牲口跌落在山间峡谷中,草丛中的骷髅、乱石间的白骨,常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由不得我多想,走吧,专找有雪坑的地方走,我找到一根竹棍,拄着它艰难地一步步移动。将近山顶,积雪越来越厚了,天气寒冷,雪都冻上了,这样也好,避免踩到浮雪上陷进去。 12:00到达了山顶,接下来是下山路,像下陡峭的楼梯,一步间的落差有一尺多,无数条雪水似银涟般从山顶倾泻而下,我时而扶岩而下,时而跃涧而过。 下午17:00到达了拉格,拉格是个地理名词,仅有两间临时搭建的木屋,里面有一位门巴乌姬,这里是个小卖部兼简易驿站。天色渐暗,我在附近徘徊寻找宿营地,在距小木屋约300米处有一条瀑布,瀑布下方是一片平地,上面有几个熏黑的石头和一堆木柴。我就地取材,把帐篷塔在那里,取出饭盒烧水做饭,木柴潮湿,浓烟滚滚,我爬下用口吹气,虽说弄得篷首垢面,但火却越烧越旺,我煮上米,烧好罐头,拨弄着火堆,听着身旁的瀑布声,体验一下祖先的原始生活。 3、第三天继续下山(2000年10月21日) 今天要赶到下一站汗密,离这里多少公里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天黑之前能赶到。早上,我煮了两袋方便面,喝些热水,继续赶路,一天走的都是下山路,这里全是原始树木,许多树都是自己老死的,粗大的树干已经发霉,自然裂开,露出黄白的树腹。几乎所有的树木,包括树干和树枝全被绿苔包着,阴森森的,我是沿着山的一侧走的,身子的另一侧就是万丈峡谷,由于一直是下山,身体的重心全压在了腿上,所以膝盖和小腿肚疼得厉害。 四周是一片绿色的世界,间或有不少黄树叶,红树叶相映衬,加上高山落下的水帘,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卷。我在想,要是哪个现代舞团能到这里寻找灵感该多好啊,用这里黄、红、绿、白的空间比例编织成舞台上人物的服装或舞台背景,将是多么美丽的一道风景线啊。上午太阳出来了,森林里白烟雾缭绕在树梢上,白云(其实近了就管它叫雾)漂浮在半空中,寂静中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 以后的路更难走了,脚下已经成了泥水槽和硬邦邦的石头沟了,里面蓄满了泥水和腐叶,一只脚踩下去要么陷进淤泥里,要么碰到坚硬的石头上,我穿的解放鞋底很薄,加之是下山路,硌得我在落脚之前总要揪一下心。 林中的气氛始终是美妙新奇而又陌生神秘的,帷幕般大的绿叶子从悬崖里顽强地生长着,过山龙藤紧紧缠绕在布满青苔的粗树上,不知名的小花在裸露的树干上冒出些许嫩绿,还有一些网纱状的绿色藤类植物,编织着原始密林的怪异和阴森。 晚上,我到达汗密,这里和拉格一样,是个木驿站,今天我没搭帐篷,就住在客栈里,今晚我喝了自带的3两白酒,睡觉时,我几乎是直挺挺到在床铺上的,腿疼得已经无法打弯了。 4、第四天雨中行进(2000年10月22日) 今天要走两天的路,早上6:00我便起床上路了,双腿膝盖部位钻心地疼,我很难想象到晚上是否能走完两天的路程。走了两个小时,在休息之际,惊喜地发现门巴人运动和姑姑拉姆赶上来了,我们三个就结伴而行。 天下起了雨,我穿上防雨衣裤,11:00到达一岔口,在这里有条从山上流下的小溪,我弯腰喝水,没料到脖子里的照相机带子松落,相机一下子掉进了小溪里,我急忙抓起,已经迟了,自动镜头再也打不开了,我又吹又甩水,还是打不开,快门也摁不下去,完了,怎么照相呢?运动和姑姑拉姆也说真可惜,最后我用塑料袋包好放回了包里。 岔口有两条道,一条是去背崩解放大桥的,一条是去那东村和县城的,运动走第一条道,他要给大桥送物资,我和姑姑拉姆走第二条道,因为她姐姐家就住在那东村,晚上就住在她姐姐家。我终于体会到了行路之难,前两天虽说踩石越涧,跨木钻藤的,但脚下毕竟依稀有辙,而现在去那东的道,什么也没有,只有高山和密林,头顶是瓢泼大雨,我们开始爬山了,手抓青藤,脚踩湿滑的石头和泥土,一步步移动,下面是有植物的万丈深渊,许多地方都得用手指抠着湿石头爬上去,手指尖疼得没有知觉了,除了爬山,有时还得像螃蟹一样在山坡上手扳石头,脚踩尖石左右移动,倘若一脚踩空,或手抠的石头松活了,就会滑到悬崖里,必死无疑。好高的山啊,爬了三个小时还没到山顶,抬头望不到天,全被浓密的树叶遮挡住了,雨水哗哗下着,我身负25斤的背包,早已大汗淋淋了,里面穿的内衣也湿透了,一拧就出水,鞋子也灌满了泥水,一走路就“扑哧,扑哧”地响。外面是雨,里面是汗,难受极了,怪不得姑姑拉姆根本就不穿雨衣,穿也没用。 树叶上、草丛中全是蚂蟥,十分钟腿上就有十多个,幸亏已是深秋,大蚂蟥不见了(夏季的蚂蟥有手指头一般大),我不时停下来用手揪掉绑腿和鞋子上的蚂蟥,扎了绑腿,它钻不进了鞋子,但是它能一直向上爬,它前进的方式是翻跟头,一次就能翻20mm,很快就能到腰部,没有人扎绑腰,蚂蟥见缝就拼命钻,一不小心就在腰部叮上一口,这家伙叮上去之后,能分泌一种麻醉剂,人是感觉不到疼的,它能吸取相当于自己身体10倍的血液,吸血时,人是不能把它拉出来的,因为它的嘴上有倒钩,越拉越疼,吸完人血后,它还分泌一种抗凝素,伤口不会凝结,血液还要流上一阵子,这东西是软体动物,捏、掐、拽、拍都弄不死它,只有用火烧。
以下是引用pipa在2005-12-28 19:33:29的发言: ]同样的想法,按打算猪年去。
可以通行呀!
我觉得你可能会08年去吧。。 不是XX他们08年去印度么?难道不经过西藏?
天堂与地狱之间仅有一步之遥啊!
**是谁呀? 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更喜欢和美女同行。
6年过去了
现在去墨托还会这么恐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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